p; “再猜。”
他一拍大腿,激动地说道,“等等,该不会是五千吧!”
加里安从怀中拿出支票,在左拉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差不多了,我把赔偿的金额提高了七千法郎。”
“七千法郎???”
七千法郎等同于巴黎贫困之家七年的年收入了,左拉小心翼翼的接过了支票,颤抖着说道,“我们这算是诈骗吗?”
“这是赔偿。”
加里安重复了一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赔偿的事,能算骗吗?”
凡尔纳第一次见识到了如此厚脸皮的作家,都说文人惜名惜才,然而加里安却完全不把名声和才华当一回事,率性的让人嫉妒。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从鲁昂撤出去吧,以免夜长梦多。”
左拉谨慎的说道,“毕竟米法子爵可能会拍发电报向巴黎的朋友确认有没有你这一号人物,到时候穿帮了可就麻烦了。”
“撤走?”
加里安敲了一下他脑袋,恨其不争的叹息道,“谁说我们要撤走了?前半场结束了,还有后半场呢。”
左拉奇怪的问道,“等等,后半场?我们都从他身上拿到七千法郎了,难道还不收手吗?”
“我们为什么要收手?”
加里安看着轻若鸿毛的支票,眯起眼睛说道,“米法子爵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就不应该接受工人们的制裁吗?”
“制裁?”
左拉的心脏猛然挑动了一下,想起这位不按套路出牌的朋友总是给人意外的惊喜,或者惊吓。
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位米法子爵怕是祸不单行。
凡尔纳则假装摆摆手,一副置之度外的态度,说道,“你们在讨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别把我拖下水就行了。”
“二十年前法国工人阶级暴动时,虽然鲁昂规模不大,但工人们是最先响应的。”
“我们离开鲁昂之前送他一份惊喜,也为这位工厂大资本家上一节极具教育意义的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