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安阁下?”
“不劳烦甘必大先生介绍了,我知道你,德勒克吕兹阁下。”
沉默的男人盯着加里安,迟疑的问道,“你知道我?”
“是的。”
加里安三言两语将对方的底细道了出来,“你在1830年时参加了七月革命﹐继而反对七月王朝﹐参加秘密共和派组织人民之友社,结识了革命党人布朗基。在谋刺路易?菲利浦未遂案中受牵连﹐流亡比利时。1841年回国﹐主编了《北方无党派报》。1847年在里尔组织宴会运动,鼓动改革。1848年参加二月革命﹐任第二共和国政府驻北方省和加莱省总委员﹐不久辞职﹐同年11月在巴黎创办《民主与社会革命报》﹐抨击路易?波拿巴。1849年6月再次被迫逃亡国外﹐流寓伦敦。1853年8月秘密到巴黎﹐加入秘密社团青年山岳派﹐为其主要领导人之一。10月被捕。1854年被判刑4年﹐後又加判10年﹐流放圭亚那卡宴岛。今年获赦回国,对吗?”
德勒克吕兹脸色苍白,他小声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情况?”
加里安端起水杯,微笑着说道,“当然是秘密。”
巴黎公社创始人之一和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创始人之一聚在一起,这场面让作为穿越者的加里安感到违和。
不过双方的第一次真正的合作是在1868年的博丹事件,虽然甘必大据理力争,为德勒克吕兹做无罪辩护,然而最终还是被帝国政府妄加罪名关押了半年。
“加里安阁下,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没什么,我刚从梯也尔那里回来。”
“梯也尔?”
听到这个名字,德勒克吕兹流露出厌恶的情绪,他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那个该死的家伙,在1848年时就试图欺骗民众,现在还会有人相信他的鬼话吗?”
加里安耸耸肩,随口说道,“当然有了,他还试图拉拢我归顺奥尔良党,不过我拒绝了。”
没想到对方轻描淡写的说出会面的内容,德勒克吕兹对面前的年轻人也稍稍开始正式起来。毕竟自从他返回巴黎之后,这个名字就一直被反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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