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我和丈夫一起从德意志逃往出来,来到巴黎,当时跟朋友卢格筹办并出版《德法年鉴》杂志,一边带孩子,一边艰苦的讨生活。那是一段充满困苦和牺牲的岁月和生活。”
“由于我丈夫写的文章和对地主、资产阶级无情揭露和批判,使得一切保守势力排挤他,驱逐他。我们不得不携持家小四处转移,呵呵,其生活困难有时达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当时看到你们站在雨中,挨家挨户的去敲门询问时,我就想起那时候的自己。所以决定要帮助你们。”
一个女人总是很容易对另外一个女人产生同情。巴兰池拍着她的手,安慰着说道,“会好起来的。”
“刚来伦敦的时候,女房东要我付给她五英镑的欠款,可是我们手头上暂时没有钱。于是来了两个法警,将我的菲薄的家当,床铺衣物等甚至连我那可怜孩子的摇篮以及比较好的玩具都查封了。他们威胁我说两个钟头以后要把全部东西拿走。我只好同冻得发抖的孩子们睡地板上。”
“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说到这里,加里安隐约记起,马克思从去世的母亲那里获得了600英镑的遗产,但能够让夫妻两人在汉普斯泰德安心住下去,还有在曼彻斯特从事投资生意的恩格斯每年给燕妮的家庭提供的350英镑,现在的350法郎,相当于后来的3.5万英镑。
正当三人闲聊之际,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稍微弓腰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加里安的面前。与记忆中画像上相差无几的大胡子,头发和胡须还没有变成灰白,手中夹着一堆的书。他艰难的用脚关上了门,转过身看见燕妮,原本脸上的愁容瞬间消散,换成了一副笑脸。
“亲爱的,你回来了。”
燕妮站起身,走到丈夫面前,她向对方介绍着面前的两人。
“这两位是我们刚刚搬来的邻居,托洛茨基先生,还有他的夫人,巴兰池。两人都是因为宣扬平等共和的理念,而被巴黎政府迫害,然后驱逐出境。”
对方很大方的走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