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招待做客。
坐在凡尔纳面前的是一位地中海中年男人,周围浓密的头发紧紧的环绕在秃谢的顶层四周围,如同某个老人在南海画了一个圈。稀疏的山羊胡子点缀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客人。
凡尔纳刚到大不列颠不久,正在介绍着最近看到的见闻,说道,“最近听说伦敦正在准备举行一场作家交流的宴会,时间暂时定下下周末,到时候会有不少的作者出席,哦对了,听说您的朋友安徒生也会出现在宴会场上。”
听到安徒生这个名字,狄更斯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愉快的神色,处于礼貌,他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情,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哦,安徒生他也会到场吗?知道了。”
1847年之时,远在丹麦的安徒生在访文伦敦期间与狄更斯初次见面,即相见恨晚。后来,安徒生还在狄更斯的家中住了五个星期,而他原本计划只住两星期。但从此之后,两人再特地的聚在一起见面,安徒生给狄更斯写信,狄更斯也极少回信,即使回信也止于一般的礼节。
双方之间发生了什么争执,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了。有一种原因是安徒生未跟狄更斯商量,在德国发表了一篇关于他在狄更斯家生活的文章,引起了英国媒体的注意。他把狄更斯太太写得富有魅力,可能触了大忌,因为1858年英国媒体报道这篇文章的时候,狄更斯已经和妻子分居。狄更斯看到这篇文章之后可能很不舒服。
不过凡尔纳并没有看出自己崇拜的作者脸上不悦,继续说道,“对了,去年巴黎也出现了一位才惊绝艳的新人作者,虽然他的作品喜欢在违法的边缘试探,以至于经常写到一半被新闻审核部封禁,导致有头无尾,但不可否认的是,的确是近年来巴黎最有潜力的作家之一,只可惜后来他得罪了巴黎政府和保守派势力,现在不知去向。”
“听某些传闻,他最后出现的地点在敦刻尔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潜逃到英国来了,因为伦敦是法国流亡者的庇护所,连雨果阁下现在也在这里。”
“他叫什么名字?”
“加里安。”
听完凡尔纳的描述,狄更斯也来了兴趣,他靠着沙发,突然想起什么,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