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了一张保命符。”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巴兰池夫人盯着面前的男人,反问道,“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将来要做什么,革命也好,写书也罢,男人要做的事情身为女人的我都应该支持,所以我就一句话,到时候真的要亡命天涯了,你会不会抛下我?”
加里安终究是小觑了女人提出问题的刁钻角度,原本他以为是要催促自己离开伦敦,却没想到问的是会不会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一把搂过巴兰池,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头靠着金色的发梢,小声的说道,“那我选择抛弃世界,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冲锋陷阵的荣耀交给改变世界的有志之士吧,像加里安这种人最多在幕后出谋划策,免得死后连先贤祠都躺不进去。
而且伴随着在伦敦的声名鹊起,加里安也预感到自己的身份如同被人剥洋葱一样,被人一层一层的揭露出来,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真相大白于天下,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现状。是金子走到哪里都会发光,是人才到哪里都有争议,恐怕这就是有才华的人最大的苦恼吧。
加里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关于加里安身份的猜测在伦敦慢慢的发酵,然而遥远的巴黎,关于加里安的传闻,在经历了半年多沸沸扬扬,众口不一的猜测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日渐冷静下来。
翻过了新的一页后,人们便很少在提起这个名字,只是偶尔在看到他写下的诗句时,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个名字。
小仲马一行人已经放弃了寻找加里安的下落,他们觉得当作为一个闪光焦点的人物,他不可能永远隐姓埋名,总有一些地方会留下他惊世骇俗的传说。
这一天,小仲马像往常一样,从自己的信箱里拿出书信放在桌上,有些是读者的来信,然而其中一封来自大不列颠的越洋书信引起了他的注意,小仲马从一堆信封中拿起了信件,署名是熟悉的狄更斯先生。
他与狄更斯已经一年多没有通过书信来往了,抱着好奇的心态,小仲马用刀刮掉红色的火漆,从棕褐色的封皮中取出了书信,他打开看了几眼,立刻变得不淡定了!
狄更斯在书信中描述了一个在伦敦新崛起的作家,而他所描述的人物居然跟之前在巴黎失踪的加里安有着极高的相似度。小仲马看了一眼书信寄出的时间,是在一个月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