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原先被人遗弃在冰谷中,”他答非所问地说,“遗弃我的早已灭亡,消尽了。我也被冰冻冻得要死。倘使你不给我温热,使我重行烧起,我不久就须灭亡。”
“你的醒来,使我欢喜。我正在想着走出冰谷的方法;我愿意携带你去,使你永不冰结,永得燃烧。”
“唉唉!那么,我将烧完!”
“你的烧完,使我惋惜。我便将你留下,仍在这里罢。”
“唉唉!那么,我将冻灭了!”
“那么,怎么办呢?”
“但你自己,又怎么办呢?”
“我说过了:我要出这冰谷……”
“那我就不如烧完!”
念到这一句时,如同身临其境的画面感扑面而来,丁尼生仿佛看到一团火焰忽而跃起,如红慧星,照亮了黑暗。
心头一颤。
他没有继续念下去,而是沉默的看完了整篇诗歌。站在身边的弗雷德里克仿佛察觉到丁尼生的不对劲,看到自己兄长苍白的脸色,连忙问道,“怎么了?丁尼生?”
丁尼生将报纸放在桌面上,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心中却仿佛魔怔,被那几句话搅动的心神不定。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难以让人抓住的东西,仔细的思考却同样不明所以。这种感觉让人难受。
丁尼生懊恼的挠着脑袋,抓破了头皮也想不出对方要表达什么。
难道暗指的是传播革命之火?
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出所以,丁尼生于是转而反问弗雷德里克,“你说这人叫托洛茨基?”
“是啊。”
弗雷德里克一头雾水,回答道,“丁尼生,我知道这篇文章写得狗屁不通,但你也不用这样生气吧?”
“你知道什么!”
丁尼生看着报纸,不屑与弗雷德里克继续搭话,他只留下了一句话,“也就你们这群蠢货认为这是一坨屎,这首诗歌写得精彩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