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如果穷人和工人能够联合起来形成一股强有力的势力,政府也会退让三分吧。”
“只有我们自己才能改变现状,盲目的将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是危险的。”
沃尔弗总算找到了切入话题的契机,开始推销他的理论。他兴奋的介绍说道,“工人,穷人,受到剥削和压迫的人也好,必须在社会精英的带领下向压迫他们的政府,雇主发起战斗,这些可怜的人民才能得到真正的解放。而我们的存在便是带领他们走向真正的胜利。”
加里安故作惊讶,反问道,“听起来挺不错的,但是你怎么保证社会精英又不会压迫这群可怜的家伙呢?”
沃尔弗愣了一下,他之前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加里安继续说道,“既然是为了广大劳动人民,那就应该由广大的劳动人民来代表他们的利益,为什么要让一群社会精英的资产阶级来代表,在这个问题上,我无法认同沃尔弗阁下的观点。”
沃夫尔辩解着说道,“因为民众自发的革命往往带着局限性,他们可能不知道如何去获得胜利……”
加里安双手拿着小说,神情平静的看着他,窗外的景色不断的向后飞逝,留下两个人像猜谜团一般的对峙。
“那么在资产阶级代表的领导下,我们又如何保证他们的利益不会被另外一个阶级窃取呢?明明不是同一个阶级,却要领导另外一个阶级进行革命?到头来谁能保证不会被这群人利用呢?或许沃尔弗是一位德国人,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这种肮脏的手段我们都见怪不怪了。新贵族和资本家们怂恿着巴黎市民暴动,砍下路易国王的脑袋。然后转过身就派遣军队镇压那些要求面包和和平的平民。”
“……这是因为……”
沃尔弗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原本自己想要宣扬社会主义平等的理论,却反过来被对方一顿训斥。
“没有什么这是因为,这就是无产阶级屡次暴动却屡次失败的缘故,难道你们作为广大无产阶级的代表,都不进行失败总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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