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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鲁东见对方不愿说话,语气狠毒了起来。
“是应该称之为波拿巴家族的鹰犬,资本家的蛆虫,人民身上的吸血虫,还是为帝国摇旗呐喊的卑鄙小人?现在正光明正大的站在欧洲工人代表大会上,将自己伪装成平民,工人和穷人的革命同情者,事实上改变不了你是拿破仑身边的一条走狗的命运。”
咒骂声突然想起,打破了走廊里的平静,蒲鲁东的心脏急速的跳动着,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蒲鲁东用上了所有恶毒的用词,朝着加里安泼脏水,并且将他与马克思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借机逼迫马克思主义者们作出退让,由他们来掌管国际代表大会,以蒲鲁东的思想理论为行动纲领。
说来好笑,蒲鲁东用上的所有罪名却没有一条真正的符合加里安,反而像是可笑的狡辩。为了打压马克思,无所不用其极。
让他感到失望的是,面前的男人根本不在意他的咒骂,甚至没有从脸上看到一丝的尴尬神色。
“只要马克思在委员会上愿意做出让步,对于你的身份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一旦你的身份暴露出去,恐怕对整个委员会都是致命的威胁。”
蒲鲁东威胁着面前叼着石楠烟斗的加里安,冷笑着说道。“你自己考虑清楚,加里安阁下。是劝说你的老朋友放弃,还是因为你的身份,而让马克思蒙羞。”
加里安摘下了烟斗,他朝着蒲鲁东轻轻地吐出一口,弥漫的烟味让对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扇了扇手,驱逐厌恶呛人的烟味。
咳咳。
蒲鲁东忍不住咳嗽两声。
“我实在没想到,蒲鲁东阁下居然想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来达到政治目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作家,只会写写诗歌,写点针砭时弊或者讨好当局者的文章,对于政治斗争,对于你们的权力争斗一无所知。对于你恶毒的手段,我表示非常遗憾。”
“不过……”
加里安话锋一转,平静的说道,“但不代表我是一条任人宰割的羔羊,你认为通过威胁我可以逼迫卡尔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