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变得更加稳重可靠,即便在危险的回合,也能抓住机会反败为胜。
“加里安阁下。”
“你认为今后的工人运动应该怎么进行下去?”
加里安坚定地说道,“工人运动不仅仅要在工人中宣传,还要在军队里宣传,武装起义夺取政权,建立一个以共产主义为核心的国家,这才是重中之重。别再想着通过议会合法斗争了,资本家和政客愿意遵守游戏规则的话,你们也不会输得这么惨了。”
“你这种妖言惑众的魔鬼居然能活到今天真是幸运。”
对于加里安的想法,欧内斯特除了震惊之外,还需要有一段时间的消化。
“但是你说的这些,我认为可行。”
“难说。”
加里安开玩笑说到,“谁知道门外会不会就埋伏了仇家,等我一踏出门就开枪。”
巴枯宁躲藏在街角的斜对面,紧紧盯着卡莱尔的别墅,神情复杂。从加里安踏出宾馆开始他便一直跟踪着对方至此,原本想找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枪杀掉,然而当他看到加里安跟随着一众伦敦的文人作家走进大门时,便感到棘手了。
他总不可能突然冲进去干掉所有人,到时候巴枯宁连伦敦都待不下去。
如同一只躲藏在阴暗处,匍匐着身子准备随时进攻的豺狼,只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露出獠牙。
等到宴会散去之后再动手也不迟。
除了巴枯宁之外,还有两个枪手负责协助这次的刺杀行动,他们都对加里安充满了仇恨,因为这个男人,他们失去了朋友和同志,更被放逐法国,永远不准踏入法兰西的国土。
他们此番前来,便是要找加里安算这一笔账。
“巴枯宁阁下,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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