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强烈?
大巫对着祖老师的耳朵说,他挎包里有七块压身的金砖,必须天天带在身上,而且不能见天,更不能让品性差的人看到。一块金砖可能是老师十年的工资。如果姐姐真想看,去房间让姐姐见见咯。四个太奶奶、两个奶奶和妈妈都给了我一块。再带在身上一年,就只用带奶奶或大太奶奶的那块,其他的交奶奶收藏。
祖老师虽有好奇,但当时没要求看。考上大学去读书前,祖老师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摸了一会。后面大巫在广州赚钱了,第一时间置了一块同等重量的金砖送祖老师做礼物。祖老师笑弟弟这是聘礼。
四个不变是军人作风不变。跟师长交往,大巫都习惯按军队里下级向上级打报告的程序进行,甚至跟庵子里的三个尼姑也这样。从东北带回的那只铜质口哨一直放在挎包里,担任班长,平时带动班上同学都是按部队标准行事。
祖老师的表现令人匪夷所思,不知什么原因,除非有特殊又特殊的事,否则从不离开学校所在大队,即使迫不得已要离开学校,都是让大巫陪伴。在大巫读小学三年级那年,上面好像对教学质量有兴趣了,按年级和学科进行教学比武,祖老师在片区比了个第一,片区是在大巫的小学举行。需要参加公社决赛,祖老师跟奶奶说,让畏畏陪她去,奶奶二话没说就去准备两人东西,又比了个全公社第一,就要参加县里的比赛,畏畏一直陪着在县城参加比武,夺得个二等奖回来。
大巫说祖姐姐夺得二等奖不亏,那个一等奖获得者,也是知青老师,北京人,朗诵过程,字正腔圆,俺们俩是说东北话,是要差些。再一个,那个知青姐姐,在教学过程中有一个与学生互动的环节,这点比姐姐要出彩。
整个比赛过程,大巫一直坐在观摩席听课,周边全是听课的老师或选手。这三天,大巫住在小姑婆家里,小姑婆是一中的老师,小姑爷是县里的干部,两个小姑姑都是小学生,小的洁姑姑跟大巫一个年级,有两堂课是在洁姑姑所在的班学生到场做配合。
从大巫读小学一年级起,学校周末或放假,祖老师都是随大巫回寨子里生活。整整七年时间。
祖老师照大巫称呼家里老人,甚至在庵子里也照大巫称呼那三个尼姑。就是两个尼姑喊师太,小尼姑喊慈姑姑。对了,慈姑姑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四太奶奶帮她报了名,考上大学去了西安。
大巫初二毕业那年,正好国家恢复高考。祖老师一直坚信国家会恢复高考制度,也一直在暗中准备迎接高考选拔,自然首届就参加了高考。大巫是让四太奶奶动员,也参加了中专招生考试,两人都高分过了线。成绩出来后,祖老师建议巫畏读两年高中再参加高考,考个好大学去读,畏畏年龄还小,读三年中专就参加工作不合算。
这年参加高考的巫家孩子都考上了大学,家族里就有写信通报,大太奶奶让二太奶奶将这些孩子的名字和考上的大学校名,用红纸写好,贴在家里大厅的神龛下面。奶奶与四太奶奶给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