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家去年三个人参加高考,一个武汉大学,一个西北师大,还有一个高分不肯填写志愿?你就是那个不肯填写志愿的大巫吧?
呵呵,是的。去年高考,我们家参加考试的全过线了,可不止我们三个人哦。我在县城有一个小姑姑也录取到武汉大学了。我姐姐从长春考上北大法律系哦。
早晨副食品柜台前顾客很少,营业员便在好奇心驱使下,继续盘问起大巫,据说你们三个人中,一个是尼姑,一个是童养媳?
呵呵。不是这样的,去年我们家三人参考,有个姑姑在庵子里静修了几年,可没受戒,不能算是比丘尼的。另一个是我自己的老师,喊姐姐的,说童养媳,是当地老百姓看老师一年四季在我们家生活,就开我们玩笑。
营业员继续问大巫,今天是骑马来的吗?昨天骑马报到,县城传了大巫满街道。怎么取了个大巫的名字呀。
昨天骑马是要带行李,今天坐车来的,马放学校没地方喂,再一个家里奶奶们有时要用用马。大巫是我二太奶奶帮我取的。不唠了,我要回学校了,拜拜。
整个过程,江映月表情严肃地站在不远处。大巫走过去给了两盒灯芯糕给江映月,再将另四盒放挎包里。
出了商场大门,大巫问映月咋不吃他送的灯芯糕呀,送她的就是让她吃的呀。
映月说巫畏太大方了,本不好意思接受的,但那个营业员认识她,如果推辞的话,反而会引出新话题。
大巫便好奇映月这说法,既然认识那营业员,咋不打招呼呀?我们只昨天买灯芯糕时见了一下面,她昨天好奇我一次买六盒灯芯糕,就说了几句,今天就唠了一通。在这个社会上混,见鬼见人见神仙,都要能说上话才行。
江映月便不好意思,走了几步,看到街道上行人不多,便让巫畏稍微低下头,她来说原因。
原来那营业跟江映月父亲有那么一回事,映月妈妈这个正月初六,还跟这女人打过一回架。如果她刚才推辞,那臭婆娘肯定要说她跟个不熟悉的男孩一块走,如果大方地接受了,这臭婆娘顶多以为我们是玩得好的同学而已。
她爸爸在下面供销社当主任,妈妈在下江乡供销社做会计,她今天就是从下江墟上来了。姐姐考上商业学校去读书了,她过线了,但没录取上。妈妈只生了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