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房子时,这儿又全部将外墙粉刷,在外墙画一些宣传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宣传画,又让《湖南日报》当典型宣传了一波,还刊登到了《人民日报》,上面肯定拨款了咯。等其他地方也学着粉刷外墙时,这儿又搞了建设社会主义农村新道路运动,因此这儿的路修得特有味道,村里的所有道路全能过车,全是鹅卵石铺就的,每条路都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国家自然又拨款了咯。菊开叔当年是村里的社会主义建设青年突击队队长,因此让他去管个建筑工程队,他会花样翻新地帮我们做好。
呵呵,在这儿教书时听到这个传奇一样的事,原来就是大姑爷舞起来的哦。说大姑爷不是大队与队上干部,但说话管用。从不主动向国家开口要钱,但国家每次都指定给这个自然村拨款。
看到周围没人,灿姐突然说,昨晚在家里做那事时,感觉自己完全是巫家媳妇了。家里房子隔音真好,晚上睡觉特安静,可以放肆整。
嗯,我们寨里的房子全是条石砌成的墙,比砖墙厚一半,砌墙的是石灰细沙沙浆,相当密封,因此隔热隔音效果相当好。广州别墅不行,隔音效果差,慈姑姑晚上朗诵隔壁能听到。她在隔壁睡时,不敢跟灿姐用力冲,毕竟是自己的姑姑,听见了不好。又不好意思让她搬三楼去睡。
这事只有忘情才更爽。
说完后,大巫说,大姑婆在我读预科班报名回来的那天说,畏孙可能考上大学就要结婚,那祖姑娘完全到了花开正艳的年龄。几近言中,姐姐真象花朵盛开般美艳。说到花,让大姑爷帮我挖些兰花种回去,到时种广州花园里去。
第二天在二姑婆家,更是热闹。本队那些让任平叔叫去做事回来过年的人,发那么高的工资,回来尽是得瑟,中餐前全帮忙,吃饭时全来陪,一上桌全来敬四太奶奶的酒。
二太奶奶很少发言,这次突然说,你们谢家不懂礼数呀,今天是请新客娘子的饭,我们家新媳妇才是主客,怎么都向我们家老四敬酒呀。
祖灿只好自己站起来说,她不能算是新媳妇,已经做了九年半童养媳了。大家敬四太奶奶,说明四太奶奶在广州的领导工作做得深得人心,深受员工欢迎。畏畏,下面我们两夫妇借二姑婆家的酒敬一下四个太奶奶和奶奶,没她们用心血浇灌,畏畏不会成长得这么快这么好。
奶奶站起来说,灿孙媳这话说得好。四位婆婆坐正身体,接受敬酒。
那些做事的人便夸奖童养媳硬是读大学的,这话说到心窝窝里去了。大家先敬了老总,再敬大巫老总两公婆。
大巫笑叔叔哥哥们在广州长见识了,好,继续加油,后面还有更大更正规的场面事要做。平时学学广州白话和潮州话,当然,普通话也是必须的。
接着便是一波波的白话。四太奶奶和三太奶奶竟然白话也讲得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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