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可谓圆满。
这次出行,来回共用了两周时间。
返回时,在贵州境内,有伙人看到车上只有一个男人,三个女人,竟然要强行搭乘一段路,还污言秽语的。大巫用眼神向三太奶奶请示,三太奶奶一句话,断其一手。
大巫五招将三个男人的手臂敲坏。骂他们竟然看看这是什么车,文盲得真可以。
这年一块在神农巫家寨过完中秋节后,大太奶奶和二太奶奶都说要留在巫家寨生活。奶奶只好留下,带原来的那保姆陪着照顾两个婆婆生活。奶奶这媳妇真做成了传统模式的新时代典范。
寒假回来过年,看到两个太奶奶明显老了,大巫跟二太奶奶谈话,问她是不是感觉在广州生活对他有影响?
二太奶奶说没有。只是感觉要回去了,就回家等着。
正月初四,畏畏带灿姐在屋后的山上玩,保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跟少爷和少奶奶报告,两个大的太奶奶都笑着走了。
奶奶在哭,四太奶奶在劝说不用哭,说两位姐姐是笑着回去的,走得安祥。
大巫带灿姐下跪后,开车去镇上打电话给两个爷爷,报告家里的情况。结果爷爷的电话打不通,叔爷的电话打通了,叔爷桂庭让畏孙不急,哥哥那边他想办法通知,他们先飞长沙,再让政府安排车回家。
三太奶奶已经带人在给两个仙去的太奶奶收殓,寨里派人去通知在神农的三个姑婆和两位太奶奶娘家。
大巫带灿姐去庵子里,告诉两个师太,两个大的太奶奶一同过世了,请她们去念经。
出家人看淡生死。两人只有一闪而过的面容失色。
大巫说,他猜到了两位师太是桂刚爷爷的两位夫人。你们之所以不敢承认,是因为历史上对桂刚爷爷的杀害原因是叛徒出卖。两位奶奶可能是去探视桂刚爷爷,让人跟了踪,暴露了伯祖父隐藏的行踪才被捉住杀害。其实你们是冤枉的,你们只是想丈夫,导致忘记了危险。
大师太叹了一口气,说当年她俩是上了娘家人的当了。她大哥是那边的人,回家骗她们,桂刚只要捉住了,必死。因此最好给桂刚留下血脉。装作好心让她们两人每天去那躲避的地方看桂刚,两人中只要一人怀上了就是大善。结果让她大哥派人跟踪找到了桂刚。她们仇恨娘家的无情,她们也悔恨自己的无知。换朝代后,娘家让人清洗了,等于是绝了。二哥在家得罪了许多人。大哥是让政府法办的,回到老家的人全没留下。
安葬好两个仙去的太奶奶后,奶奶带三太奶奶要在老家住一年。大巫带四太奶奶和灿姐回广州。灿姐在广州休息了三天坐飞机回武汉。灿姐笑畏畏,奶奶说孝子不孝孙,畏畏可以陪灿孙媳,畏畏硬是每晚都在守灵,让她每晚守空房。
大巫说,灿姐,他是巫家寨家里的男人,其他男性长辈,按祖训来说,只是客,他才是主。其次,两个太奶奶对自己的爱超出了一般概念,尤其是大太奶奶,有许多感人至深的场景。
这事吧,我们本就欠着。如果按年龄来说,是灿姐在欠着,我还没资格享受。
灿姐笑着拍了拍畏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