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科大夫,所以给了我些许活下去的机会
唯一一只杂毛骡子身后拉的板车上,堆满了他们抢来的财货,先是乱七八糟的家什,很快被换成惯常各种流通的绢帛,然后这些大而不当的东西又被丢掉,换成了敲碎的金银器皿什么的,最后又升华成鼓囊囊袋装的钱财和珠宝.
这也是他们游荡在这座城市里,与其他劫掠者多次火拼的成果,
因为我表现出来的一手厨艺,还有那么一点点外伤急救的手段,被留了下来,半胁迫半威逼的,成了他们的编外成员,为了保护我这个稀缺资源,甚至和另一个埋伏在一群团伙拼了一场,死伤了好几个人。
毕竟只要在战阵上,就永远不会缺乏受伤的机会,关键的一点点救治手段,或许就是活下来的契机。
但我丝毫没有感谢过他们,哪怕他们大多数用勾肩搭背,同碗豪饮酒肉的方式,表示已经接受了我,并且信誓旦旦的,从这里出去后,就给我搞个官家出身和好女人。
但是强忍着恶心和戒惧,而表现出随波逐流麻木和顺从的我,还是一心想摆脱他们,回到藏身之所,好度过这次兵祸和灾难,完成这次,顺便向那些女人收取,本该一步上垒的利息。
特别是见识过他们之间简单淳朴的同袍情谊,和对各种无辜受害者的凶残暴虐的巨大反差之后,各种老人、女人和孩童的毫无怜悯可言。
但是我似乎表现的有点太好了,以至于他们对我的看重,昼夜不离的都有人保护或者说监视,让我几乎一点机会都没有,而和这些虎狼之辈同处,一点点的措施,都可以给我和我庇护下的那些存在,带来可怕的灭顶之灾,或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兄弟,不乘热来一发么。。”
一名乱兵,放下被捏成青紫的脚踝,从一双弹动的女人大腿上心满意足爬起来,对着我热情的招揽道。
虽然对方被蹂躏眼眶涨裂,被暴殴的口鼻俱血,已经彻底断气了,但是他们还可以意犹未尽的继续在尸体上肆虐,然后得意洋洋的炫耀谁留下的东西更多,坚持的更久。
我维持万年不变的僵尸脸,低头调理着成分不明的药膏,让他们很有些无趣,很快就有其他人凑上去。
“却还是个没胆的货色。。”
“人家可看不上你们这些大老粗玩烂掉的东西”
不出意外的,一片嘲讽纷纷之声。
躲在城坊中避祸的良家妇女,虽然剪掉发髻,穿上男装,并把脸涂黑,但是因为焦渴难耐而跑出来打水所留下的些许痕迹,还是难逃这些人的毒手,不合身的一炮,让这些惯于施暴的军兵,眼毒的瞧出卯端,然后就是比后世看过的所谓暗黑秀色文,更加重口和直观的,现场视觉和声音的冲击。
受害者,往往会被先轻车熟路的折断或是脱臼臂弯,以免额外反抗造成更多的妨碍和抓伤,然后按照这个团体临时的阶级和辈分,一时兴起失手拧断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