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但是我还是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种亲切和熟悉的感觉来,有些迟疑的喊出两个字
“老白?”
“正是老身啊。。”
显然这个突然冒出来抱着我痛哭流涕的老头,对我之前的身份和使命,属于知情人。
“只要你还安在就好。。”
“家主心狠,把你指派去.我们就一直在找你啊。。”
“清远罗氏的子孙,好歹也是国族八叶之一,怎么能取一个出身微寒的未亡人,”
“本家又不是来自国中那种寄食勋贵,需要联姻豪富的来强撑场面的破落户,”
“但是你何必不告而走呢。。”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一堆子的污烂事,听的我一头雾水又是一头的脑门的纠结。
“不要担心,就算家主他别有想念,但毕竟长幼有序的。。”
“我们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宗藩体制度下,他也不能肆意妄为的。。”
找个偏僻点的茶摊子坐坐,清了场子,吹着充满咸腥味的海风,倒上喝起来已经不知道什么滋味的茶水。我脑子里还是一股子诡异的错觉,天上掉下个忠仆来,这是我要转运了么。
然后,
他迫不及待的,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所谓“我”过去的事情。比如我走后,领内的纷争,来自母舅家族的反弹和干涉,而他们就是因为被罗氏当主嫌碍眼又不便发落,被寻找兼联系生意为名,分批打发出来众多家臣部曲中的老人之一。
其中大部分内容,听的我一头雾水,但还是隐约的想起一些东西,河口和海边林立的风车和水车工坊,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管道和器具,
按照他的说法,“我”小时候就显示出异于常人的禀赋,也就是说顽劣异常,在岭内常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时常还会冒出些异于常人的行为和言论,做些会莫名其妙的冒烟、着火和发出吓人声响的古怪东西,因此被视作灾星一般的存在。
好在冠礼之后,性子总算逐渐稳下来,开始展露出喜好营造和经营的另一面,一边进修府学一边熟悉家业,一些奇思妙想也开始显露出相应的价值或是效益。
于是不出意外的众望所归,被视为铁定的下一代当主,由于在海南藩务学堂的成绩优异,加上拜在名家座下,连本府的宗家都开始关切。
但是这个时候,常年在外的当主,却突然带回来一个风韵犹存的歌女和她的儿子,然后传出风声,他对这个外养子的关注和重视,远超过原本既定继承人。一想到一个来历可疑,血统卑贱的歌女之子,可能毫无理由的凌驾自己头上,然后众多家臣部曲近属就严重不淡定了。
“我”名义上的生母舅家,也无法坐视,然后“我”就成了斗争的焦点,被推到了前台,再加上当主莫名其妙的指亲.这简直就是女频版的狗血宅斗文的套路啊。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