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以后就和阿骨打一起开伙吧,。”
片刻之后,我听到收回传出来碰撞和吞咽的声音,至少还能沟通,没有被彻底弄傻了。
“有什么东西,先养好身体再说吧。。”
我坐了下来,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
“就算想逃跑,也要有力气不是。”
“如果想跑也没有关系,记得找个跑远点,大不了我直接在你倒毙的地方挖坑埋了。。”
“这天寒地冻的你能跑到哪里去,更别说着满山都是巡哨的人,难道你沿河游到大海里去。。”
我所说的这一切,得到只有依旧木然表情和死水般的眼神作为回应,放倒一扇破门板,拿出一张皮子和破毛毡,示意她睡在地上。
我可不是什么讲风度和平等的烂好人,要想获得优待,起码要有相应的本钱,比如能暖床,会卖荫什么的。
结果,我早上睡眼蒙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给她绊倒,这个死女人,居然嫌地上冷,滚到我厚厚皮毛和褥子披成的床榻边上。
海市的生意还在继续,
第二天的收益,比头天少了许多,只有二十一缗,然后第三天又少了一些,只有十七缗,第四天更少只剩下九缗,如此一直递减下去。
一方面是因为,我在杂库收罗整理出来的好东西,卖的七七八八,另一方面则是模仿和山寨我经营手法创意的同行,开始逐渐出现和增加。
因此,海市的后来几天,能够收回来的就只有以物易物的一些东西了。
总收入大概有八九十多缗,算是一笔小财,换成铜钱也有好几万文,足够一个中等人家的数月之用。只是其中至少要拿一半交上去,获得某些人,对我继续损公肥私,鼓捣自己的东西的默许和认可。
不过相对于我从老白身上得到那笔最后馈赠,却又不算什么了,他带在身上都是些便携的大额金银钱,而那几张纸片中,最小一张凭票拿出来,就远远超过了我们这些天的经营所得。
但是为了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和掩护,我必须带着阿骨打早出晚归的练摊,就像当年大学时代各种老鼠工和节假日批发廉价小礼品,在校园里兜售赚零花钱的青葱岁月,所做事情的一样。
我带着阿骨打出去布置完摊位,再带着采买的东西回来,慢慢的训练和调教这个新成员。
试图让她干一些简单不那么费力的活,可惜她表现的很糟糕,连铺床叠被都做不好,被我惩罚了好多次,虽然干不了太多活,但是她吃的一点都不少。
这让我很有些骑虎难下的后悔和纠结。
转眼间,热热闹闹的海市,就在飘荡的雪米中,到了尾声,这时。
山上各坊库的大管领,鲁白眼突然派人递话过来。为了招待这次率船团而来的海藩代表,大首领宣布梁山上下,会宴一天。作为屈指可数的少数后勤人员,我居然也要列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