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无疑是一种束缚和挫折。
“将头。。”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避让开,出声招呼道,
“千万不要这么叫了,,”
看到我,他倒也不意外苦笑了下,摇摇头。
“还是唤我将都头,或是将兄把。。如今你我都没什么差别,大可平辈论交了”
“毕竟,这山上还能见到的熟人,也寥寥无多了.”
“你晓得么。。”
他低头叹息道
“曹犊子他们好几个人,都死了,。。”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他忽而打断
“不是死在战阵上,而是夜走山路失足跌死的,还有醉酒头倒在马槽里溺死,被门柱倒下打头死的。。”
“若不是我有心打听,偷偷看过了尸身。。”
“谁会想到,这些健壮像头牛的汉子,身上全是殴伤和淤紫,死的时候口鼻里还留着血块”
说到这里,他用通红的眼睛,瞪着我。
“你信么.反正我是信了”
我默然无语,梁山权利争斗的黑幕,已经波及到这些边缘人物了么,那我还真是幸运的。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害了他们。。”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摇头摆脑道。
“我羡慕你啊,这一身本事到哪里,都少不得派上用处的。。”
“不论谁当势,都不会刻意针对什么。。”
说到这里,他再次意气消沉下来。
“你还的记得当初那位公公么”
我想了想重新开口道
“。。”
他突然抬起头来,有惊异的望着我
“这位贵人,还好生活着,现下正是是梁山的座上宾。。”
霎那间,我在他脸上看到诸如悔恨、愤怨、不忿等丰富多彩的表情
既然有这个机缘遇到将岸,我干脆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发现,然后被他各种感激涕淋,拍胸膛,握臂膀的,发誓要报答一二。
毕竟,看起来有些东西,我们的私下立场是一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