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还抱有想念,与将头麾下的弟兄们再会之期,”
“看来我们的重聚之日,就是死无葬身之时啊。。”
“看来山上那些人是铁了心,要用我们明年的祭日之期,去换取那位公公的回心转意了。”
我用力的晃了晃头,很多云山雾绕的疑点和片段,在这一刻也仿佛想明白了。只怕一直和我走得近的罗克敌,也成了别人的一枚棋子了。
“看来山上要的不仅仅是我们这些新附者的命,还想要官军招安洗白的机会啊。”
我喃喃自语道。
所以当初我们在阵前,将这个死太监和他所代表的一小群官军,献了做梁山的投名状,于是时隔今日,梁山的某些人,也将我们献了出去,作为与官军和谈的一点附加条件和诚意。
这可谓是颇具粉刺的事情。
“若是这样的话。。”
我低声道。
“水营的船,怕也是再不回来了”
“什么。。”
另一个走过来的头目大惊失色道
这个消息顿时打断了那些,尚且保佑侥幸心理的人。他们的干粮掉在地上,包扎伤口的动作也僵住了。
然后变成一场乱糟糟的争执,有人吓破胆,有人却急切像回山,还有人希望原地休整观望两天,再走。
“人心已经散了么。。”
我看着争执的面红耳赤的他们,轻轻叹息道。
梁山这些日子,居然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好些人,让他们不愿意轻易舍去这个好容易获得的身份和认同。
“我们走陆路回去。。”
最后老军邓坊斩钉截铁的道
“再做观望。。”
事实是残酷的,刻意忽略的真相,只不过被拖延了一段时间,才被迫重新面对。
“我们回不去了。”
好些人对着梁山的方向,嚎啕大哭,或是四肢酥软的跪倒在地上。
大片过火后的苇荡中,到处是残烬或是余下火头的灰烟,在一片灰黑斑驳的大背景中,袅袅直上。
被焚毁的水寨和渡头,还有飘满河道的各种焦黑碎片和浮尸,频频的出现在我们眼前。
.....。
数日之前,还曾是高朋满座,宾客云从的聚义堂中,
已然化作血肉横飞的修罗场,短暂而惨烈的遭遇战,已经分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