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据内宅的消息,大府似乎把这件事当成对各房某种考评啊。。”
“不过先手在我们这边,汴州抓到的那些人中,已经拷问出他的形貌和身份。。”
“其他相关人等的抓捕,也在进行中。。”
“不是说,死活不论么。。”
一名亲信的幕客小心道
“大府如此大张旗鼓,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交代结果,而不一定非要是所谓的真相,明白么。。”
“诺.”
那人想了想又问
“那,为什么要格外暗中放风,所谓梁公密藏之说呢。。”
“无非是财帛动人心,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贪婪逐利之辈,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布置。”
“有了这由头,就算是本家的对头,或是南边那些桀骜不驯之辈,为了这个子虚乌有的密藏,他们自然会替我将潜隐于市的那人,给我重新逼出面上来。。”
“勿论要死论活,都入本家掌握中了。。”
...
然后我再次见到了,这只车队背后,名为狗大户壕的某种活动能量和影响力,虽然对岸的水路被封锁了,但是本地水军表示,可以向他们提供一艘跑内陆的普通内河大船,改道向东放流而下,走临淮——淮阴一线,进入洪泽湖或是成子湖流域。
这样无论是从楚州的山阳继续换船沿漕渠而下,或是上陆走盱咍的淮扬直道,都可以比较容易的抵达最终目的地扬州。
当然,除了我和少数必须的夫役外,那些搭伴同行的普通旅人行商什么的,就没有这种待遇了,他们只能被留在当地,然后等待下一个契机,或是另谋出路。
我后来这才逐渐了解到,
像这种地域行会或是商团背景的势力,能够行走与诸多割据藩镇之间的最大保证,一方面是各方势力的相互牵制和抗衡,另一方面则是他们多少都掌握部分,别人难以取代的资源和渠道,让这些地方势力多少投鼠忌器或是有所依仗,而不至于肆意强取豪夺,动不动起了吃大户什么的歪念。
我在本地接着采办药物为名,又买了的一大堆东西,当然是车队出钱出人替我搬回来的。
因为这一路未必好走,需要节省空间和运力来装载其他东西,于是到手还没有骑多久的红老虎三世,就不得不被忍痛割爱了,折价五个半小银元,据说最后是被当地水军的伙夫,买了回去打牙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