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衷心的。。”
我微微眯起眼睛,不由有些怒气和愤然。
“那我想怎么样的都可以么。。”
“尽管对奴使来。。”
她有些失态的喊出来。
“既然郎君不想本家有所牵扯,就请不要在纠缠阿姐了。。”
“这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他人指使的。。”
我看了看她倔强的表情,心中有了答案,忽然有些索然无趣,挥挥手。
“你走吧。。”
她不再言语转势欲走,却发现我又挡在门前
“你还想怎样。。”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差点一不小心做了,被现代人誉为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个可不行。
“嗯,我改变主意了。”
“或者说,你这样回去能够对她交代么。。”
她垂首不语,却是用眼角冷冷斜了我一下。
“既然这样,我就收下她的好意了。。算是两清了”
与其纠缠不清下去,不如一鸟在手先,我已经有所决定。
“不过,我不想搞出人命,而有什么牵扯不清。。”
说实话我可不想若干年后,莫名其妙冒出个流落在外的骨肉什么,跑来问我“你可曾记得淮河边上的念奴”,而演出一场家庭伦理闹剧,毕竟古人可没有什么亲子鉴定的手段。
“所以,嗯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实现你的交代。。”
我后退两步坐了下来,将目光停留在她高翘耸立之上,拥有不错的轮廓和尺寸。
“先把碍事的东西脱了吧。。”
她犹豫了下,还是脸色有些不虞的,闪过诸如悲苦、不忿或是其他东西,咬咬牙拉开裙带的花结,松散的裙边像是迎风绽开的花苞,让室内仿佛一下子,充斥着女子的体温和气息。
“慢慢的来。。”
我慢声宽慰兼欣赏着她,犹犹豫豫的解下外裳和披肩的半段,露出肩背上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养出来的大片白皙肌理。
然后姿态优美的松开后颈结带,却让身前的事物,凸显的更加挺拔峻峭,在绸纱的围子上,顶出两个浅浅的尖端。
然后她突然想到什么,又僵住了。
“不愿意话,大可请便。”
我看了看她不虞的脸色,用一种不耐烦的声调催促道。
于是,
当她上身最后一件碍事的遮蔽,像是凋零的秋叶飘落在地上,我不由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