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中立的立场和角度,可以为距离会登凌绝顶的权臣一族,仅差最后一步的关口,提供某种拾遗补谏的维护作用。
想到这里,他忽然皱起眉头,显然巷道另一桩可能性,看来要追加人手和投入尽快了结此事了,希望自己主持的追索行动,不会变成大府身边的两大派系,相互角力和攻圩的契机和由头,
这样的话,仅仅一个骑都尉金求德,也不这么够看了。
“来人。。”
他高声吩咐道。
洛都的皇城,专为亲宠极要大臣提供的内宅中,同中书门下三品,参知政事高潜,对着上门来拜访的兵部尚书杨嗣端茶不语,
“邸公。。”
但是杨嗣丝毫不以为意,仍旧在勉力劝说道
“尊上身为国朝肱骨,正当我辈的中流砥柱和主心骨,切莫要让大府为底下幸进之徒和急于求成儿辈所惑啊。。”
“大府自有裁断,岂是你我辈可以轻易稚拙的。。”
高潜好容易才慢吞吞的挤出这么一句,杨嗣有些着急了。
“邸公,眼下不是独善其身的时候,而是大府尚有魏武之志,而他的儿孙们,却已然有了魏文之念了。。”
他张红脸高声道
“可是这江山气数的移转,岂是一些人的阿附劝进,就可以一跃而就的。。”
“洛都的人心所向,还有天下的人心所趋,可不是眼前所能看到的那么简单啊。。”
“中原诸镇尚未完全驯顺,外藩依旧不恭,南朝之患尚在肘腋。。”
“今天子这个大义名分,还是没那么容易舍掉的。。”
......
阴暗的沟渠,锁着脚步单眼起来的淤泥和其他臭味,让我又想起了洛都的某些不好的记忆,
城中依旧告警声大作,毕竟是驻军的重地和某种意义上的前沿,各种日常的警备和反应,还是有的。
连我也不得不好几次蹲靠或是伏倒在淤泥里,以躲避头顶上越来越频繁的跑动和喊叫声。
我正在庆幸,幸好没有飘过来诸如血肉模糊的肢体,或是内脏之类的东西。扑通一堆东西就冲我头上倒了下来。虽然我躲得快,还是沾上了不少臭味。
她应该能跑掉吧,我有些不够自信的自我安慰道,我最后看到的是她鼓起余力,随着燃烧的烟雾和被热气扭曲的背景中,从地上重新跳上墙头的情景。
顺手还砍倒那个背叛同伴,然后被一只弩箭射中后背,像是断翅的蝴蝶一样又跌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