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不同叫声,就像是一种催化剂,让双方出现某种分野。
较少的那方人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爆发,乘机一个反冲砍倒数人后,搀扶着同伴退到了山门和牌坊之间的,将藏身其中那些人追砍的鸡飞狗跳,从台阶和土台上滚落下去,总算有个残缺不齐的掩护。
乘着这个间隙,按照约定好的对策。韩良臣吸了口气,突然大声喊道。
“天德军右厢兵马使,驻烨之所,鼠辈安敢滋扰。。”
“杀无赦。。”
众人配合的齐声喊道,震动的量身尘土噗噗掉落,像是冲破了雨幕,然后又被更多水雾,所吞没。
不过对方也彻底静默了下来,然后山门外的人,慢慢收拾了受伤人员和同伴的尸体,退入雨幕了。
“就这么退了么。。”
崔屠子低声嘀咕道。
“还没有,”
我摇摇头
“不过是情势不明,暂且退下整队而已。。”
“对方是有备而来的,不会因为一个难以证实的名号,就这么轻易放手的”
我还有没说出来的,如果有个稍微明智的,他们很快会判断出,我们人实际不多才,前后只有这一箭,也不杀将出来,居高临下乘势掩杀一阵,
“有人过来了。。”
看着重新从石阶上蹒跚而来的十数个身影,其中多半相互搀扶的伤者,或是老弱之辈,身上所沾染的血水在雨水冲刷下,流满了石阶。
还有几个人站在台阶下面,掩护他们兼作断后,任由雨水浇淋全身虽然疲累的摇摇晃晃,却是纹丝不动。
“动手么。。”
在其他人的催促声中,韩良臣没有说话,但是眼角余光却飘向了我。。
我叹了口气,还是要来做这个决定么。这就是被人依赖和仰仗,并且承当相应责任和压力初步上位者的心态把。
“放他们过来,倒也无妨,只是要怎么自圆其说了。。”
“装个场面倒是没什么问题。。”
我转过头来,看着韩良臣
“只是现下,我需要暂时联合他们的力量,但又需要足够的主导权。。”
“就是要委屈你一下。。”
“却也无妨的。。”
他笑了笑。
“好,那就先编排一下我们的各自身份把。。”
对方也走到了十几步外的阶下一个平台,停了下来,高声喊道
“饶州长史亲眷探访途中蒙匪难,多谢贵上援手。。”
“欲亲之以谢,可否入叙一谈。。”
瞧瞧,不归是官宦人家,连避难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理据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