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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无论他们如何的哭诉或者哀求,解释自己的苦衷,鱼群游曳的河底,或是重重睡莲盛开的水面下,都将是他们很好的安身之所……
这是一个混合了土著的残余记忆和身份的我,格局局势和现状,所能做出最合适的做法而已。
而不是,一厢情愿的过多寄希望于体制内的公正和秩序,然后按部就搬的踏入对方有关系和金钱罗织的大网,在最不擅长的领域,和对方及站在背后的人,玩一场旷日持久的诉讼和官僚程序游戏,醒醒吧。
我既不是法官,也不需要遵守完美的程序正义,只需要根据现状,决定他们的结果。
虽然我严格上说,还不算个合格的管理者,但是我至少知道用人和权衡,再加上一些关键的布置,因此,我不在的这些年,虽然藩内还是以我那位便宜老爹的名义,想办法塞了一群裙带蛀虫进来,但是起码关键位置和运作的还在既定的轨道中,没有偏离的太远。
当然了,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估计事情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自从我,在前呼后拥的护卫下,高调取回寄存在清泉街的一些旧物,包括一些文契、账册以及存单什么的,剩下的也就是技术性问题和细节。
然后,我见到了第五平,这个洛都之变后,带着几个共患难的同年,继续南下坚持履行承诺的男人,一年多不见,他已经被广南的太阳,晒的有些发黑。
最初只是拿着我的信物,作为我还安在的依据,化名投入门下做了一名常见的清客,毕竟,作为一个颇有来头身家宗藩子弟,日常养上一些无所事事的闲人,用来日常帮衬,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
然后他们借助这个清闲的身份,在私下继续活动,进行一些我所拜托的调查活动,同时也是一种隐性的历练和考察,现在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派上用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