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看好小公子,就不等于一点机会都没有啊,特别是老藩主身体尚且康健的时候……”
“更何况我辈中人,又不仅仅着眼于抚远州一地……罗藩之上,还有宗藩的”
“那我也奉劝你一句”
康纳罗布再次打了个哈欠。
“永远不要小看女人啊……”
“特别是一个为了自己和孩子,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啊”
“所以我才要躲在这里……”
又说了一会,海客才留下一个钱袋,拜别而去。康纳罗布也站了起来,掂量这里面的数目,然后有拿出一张全新身份凭信的纸片,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嘀咕道。
“又是一群想两边下注的……聪明人而已。”
“嗯,抱歉了……”
他如此说着,突然伸出手卡住身边装睡女人的脖子,在她哀求的目光和还没来得出口的讨饶声之前,用力喀嚓一声,一大片湿热的污渍,在床榻上淡了开来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叫喊和奔跑声,似乎正在喊着康纳罗布的名字。他不由冷笑了一下,这位海客找过来,果然没有好事。
“这算是第一个考验把,”
走远的街道上,那名海客看着被封堵起来酒馆,低声自语道
“如果你连这一关都……”
然后他有些惊讶的,看到酒馆的窄窗里,突然窜出了烟雾和火苗,然后迅速在内部的助燃物下,变成了大片无法遮掩的火舌。
“走水了……”
随着凄厉的叫喊声,迅速变成满街的骚动。
“不愧是扶桑出身的忠犬康……”。
海客嘿然失笑了起来
“倒是心狠手黑命硬得很啊……”
整条街都像是被烟熏的蚁穴一样,奔涌出来,那些人的包围,也就不攻自破了,只是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葬身火海,有不知道有多少产业化为灰烬。
不久之后,另一个地方,
“够了,……”
市舶司,一个吏员摸样的人满脸不耐烦道
“就算是乡党的那点恩情,我也为你们做的已经够多了……”
“这里是广府,不是你们的婆罗洲……”
“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我们当然不会乱来的,”
海客笑容可掬的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卷东西,递到吏员手中。
“只是希望借助贵上的关系,能够给我们搭上一些门路而已……”
“仅仅如此么……”
吏员瞅了眼手中的纸卷,至少有四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