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糖式的败家子,粘上谁谁倒霉。
不知不觉间已迫近晚上,街上人影愈发稀疏,卫国公府邸周边的房舍也都及早关门,浔府内的大小房室已经燃起灯火,浔秋盘坐在地上,屁股被弄的冰凉,两腿亦麻地要死。
“现在的我本来应该躺在金线织成的黄段棉被上,床边放着温暖的火炉,怀里抱着那肥胸翘臀的小骚货,然后……啧啧。”迎着街道的冷风,浔秋打个冷战,从某些特殊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再见到自己当下的凄惨处境,恨得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
“哼,不开门算了,老子才不稀罕!”
“我呸!”
狠啐一声,冲紧闭的大门吐了口唾沫,自己堂堂卫国公的独生子,竟然有家归不得,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在赌场妓院里可得怎么吹啊?!
浔秋越想越气,索性解开腰带脱掉裤子,也不管姿态多丑,一泡尿浇在府前的台阶上,直到怪味冲天,自己脚上也被溅上不少,这才捏着鼻子,三步两回头,骂骂咧咧地冲着城外的方向奔去。
“不就是偷看师姐洗澡吗,有什么大不了……”浔秋一边埋着头往前走,一边不服气地小声嘟囔。
“切!那次闯进小师妹卧房咸猪手都没有什么大不了。”
随着浔秋一身怨气地离开,卫国公府前再度恢复常态,只是宁静中透着一丝不易琢磨的杀气。
“嘿嘿,浔长风的这个混蛋儿子还真是给他丢尽了脸。”
街角偏西方一处暗巷,一道全身包在黑衣中的瘦小身影向外探出脑袋,小声嗤笑一声,暴露在月色中的一双眼睛写满阴森杀气。
“浔家没落于此,实乃天数。”另外一道同样装扮的身影影藏在黑暗中附和。
“他老爹的特点居然一丝一毫都没有继承下来。”
“说不定是那侯爷夫人在外偷汉子生的哟。”
“有道理,哈哈……”
“让你们监视的事情都怎么样了?”
另一道威严而冰冷的声音传过来,方才交谈的两人顿时绷直身体,一丝淡淡的冷意顺着脚底直冲脑门,有些慌乱的两人急忙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回禀家主,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很好,浔长风交给我来处理,至于其他的几个地方,按照计划进行,不得有误!”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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