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的,所以有些事还是要和你再确认一下!八个月前,赵章从滨州回来后,在府中闭门不出一月有余,你可还能记得当时有何异常?”
梅宫雪知道此事。
那时赵章从滨州回来后,便意识到大势已去,决定为自己留条后路。
他贪赃枉法的那些钱,应该就是在此期间被藏起来了。
梅宫雪也不想有所隐瞒,努力回想,但仍是摇头,“那一个月里,他的脾气很暴躁,每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见了我不是骂就是打。”
周赴挑眉:“打?如何打的?”
梅宫雪咬唇,极力忍着不适,“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打,茶水、砚台…有一次,他甚至用了烙铁…”
周赴闻言抬眸,看向梅宫雪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真的?”
梅宫雪突然暴躁起来,“我都已经说过多少遍了!”
她和每个审讯过自己的人都老老实实、事无巨细地交代清楚了,为什么还要一遍一遍的问她?折磨她?
她真的不想再回忆那段耻辱的日子了!
周赴微讶,但还是很有耐心地安慰道:“梅姑娘别激动,我也只是公事公办。”
梅宫雪“砰”的一下站起身,冷冰冰道:“若没有其他公事,那我就要走了。”
周赴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公事的确说完了……”
梅宫雪迫不及待地就要离开。
“……但还有点私事没说呢!”
梅宫雪一愣,声音冷硬道:“我和你能有什么私事?”
周赴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又端起茶来,“姑娘真是健忘,难道不记得你我二人的婚约了?”
梅宫雪猛地转身,“你胡说什么,我爹当年根本就没同意!”
当初爹爹就是因为不同意这桩婚事,然后主动上了战场,这才被人陷害。
她潜意识里拒绝听到这些往事,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周赴看着她离开,幽冷深邃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感情波动。
手下进来时,忍不住道:“大人,看来这梅姑娘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咱们软的硬的可都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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