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订单数额。”做过详细功课的傅锦棠笃定地说。
“老板已经在路上了,他让我们等一下,他来带我们去他厂里参观。”安德森有些犹豫。
“这么快?”傅锦棠一惊,旋即提醒:“可这家公司没有能力接下我们的单子啊。”
“我知道,他也知道,而且还说的很清楚。”负责枫林国内很多业务的安德森,没有隐瞒什么,说道:“他说,他会联合本地另外三家公司一起做,保证质量,也保证按期出货。”
“以前,我们是不和这样的小公司合作的。”傅锦棠感到担忧。
“我们有太多的工作要做,不能在这张订单上浪费时间。他积极,坦诚,动作也很快,我们见一见他。”安德鲁有了决定。
傅锦棠不再多说,扭头看了一眼背后的齐峰帽业,对赶来路上的小老板有了点好奇心。
“他怎么知道我们和齐峰谈崩了?”
“他怎么那么的果断,我们这边刚一结束,马上就迅速地赶过来?”
“他不会在齐峰有眼线吧?”
……
二十分钟后,一辆白色兰德酷路泽,于齐峰帽业大门前停下。
一名瘦瘦高高的男子,拉开车门后快步而来,远远就笑着说:“安德森先生,我是鑫霖帽业的魏霖。”
他走上前,先和安德森握手,又客客气气地和傅锦棠握了手。
“我特意来请两位去我公司参观。”
笑容灿烂的男子,站在帽业巨无霸的大门口揽客,不亢不卑地说:“我们公司规模小,远远比不上齐峰,但我们不做临时哄抬价格的事。”
傅锦棠一呆:“这你都知道?”
魏霖又是笑了笑,随后满腔义愤地说道:“我并不清楚具体细节,但我不齿唐强的为人,和他一贯的做事方法!”
一听他骂起了唐强,窝了一肚子火的傅锦棠,顿时生出了好感。
安德森还没说话。
之前多次提点安德森,嫌弃鑫霖规模太小不够格的她,忽然道:“安德森先生,我们要不去他厂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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