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吓傻了,觉得颜朝年一定是被鬼附了身,她是怎么舍得打自己的。
“呜呜呜,别打了,我错了,呜呜呜,母亲别打了......”
“闭嘴,我不是你母亲,你亲口说的。“
过了好一会儿颜朝年终于累了,打不动了,扔掉鞋子起身拍了手,目光一扫屋里的两个随从又往后退了两步,还咽了口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回过头,床上的父子俩一个晕死,一个咬着被子不敢哭出声,颜朝年总算觉得心里那口恶气没了,身形舒畅,“记住了,别来惹我,让我不高兴了还来打你们,直接打死!”
放下狠话后直接离开,出门就看到了她那几个看热闹的护卫,眸光一扫几个护卫瞬间转过了头,装作不认识。
等她走了又赶紧跟了上去。
护卫甲:“方才夫人是真打啊?”
护卫乙,“难不成还是假的,啧啧啧,你们说将军有没有被这么揍过。”
“将军应该不会吧,里面那个看起来就虚,将军力拔山兮怎可能被打倒在床?”
几人哆嗦了一下,那场面简直难以想象。
再次从鼎兴客栈出来,颜朝年的心情极好,总算是觉得顺了今日来的窝囊气,此刻是觉得天也好,行人也好,就连路上骨头的狗都可爱了不少。
当日傍晚,一张纸条塞进了信鸽脚上的小竹筒,趁着夜色信鸽飞快划过夜空朝着远处而去。
“疼疼疼,轻点,疼。”
灯下,颜母搓着药酒使劲儿揉搓着颜朝年的手腕,见她还敢喊疼搓的更用力,“揍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
“你这脓包长本事了,竟跑到客栈去揍人,还是个没脑子的,揍人之前不会在路上捡根棍子?”
“花几个钱买个鸡毛毡子也行啊,非得动手?“
颜母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揍人都不会,才揍了几下啊,手都肿了。
“你这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都怪你爹要把你教成什么淑女,要依着我,哪里会吃这样的亏。”
颜朝年看着自己肿起来的手腕也很后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