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狗进来了”,姜宁睁开眼,正好看到一个小东西从她两脚之间拱进去,钻到椅子下。
小小一团,耳朵趴着,是只小奶狗。
看起来像是流浪狗,一身脏得没眼看,灰灰黄黄的毛,看不出是什么品种。
小奶狗脖子上绑了条细绳,拖得老长。
它惊恐不安的在椅子下乱窜,绳子缠上椅子脚,把脖子越勒越紧,小奶狗疯狂蹬着小短腿儿想拨掉脖子上的束缚,急得嗷嗷叫。
姜宁从椅子上起身,忍着头晕蹲下来救狗。
小狗挣扎得厉害,好在个头小,一手就能抓住,很快就绕出来了。
她抓着狗打算放去门外。
旁边一个阿姨提醒,“小心咬着你。”
姜宁笑笑,刚说完不会,拇指处就传来刺痛。
恩将仇报的狗子在她手上哼哧来了一口。
下意识松手,小狗自由落体往下掉,姜宁怕小东西摔死,忙伸另一只手去接,狗子落在手里,蹬着短腿儿往外窜,摔在地上又是一声嗷。
紧接着翻身爬起来,拖着绳子跑了。
两颗小血珠从拇指指节处冒出来,姜宁拧紧眉头,火气直冲天灵盖。
她最近好像跟狗杠上了。
除了这个恩将仇报的狗崽子,还有那个给她戴了一顶发光绿帽的前男‘狗’。
没错,她姜宁,被人戴了绿!帽!子!
这事儿还得从四个月前说起。
那会儿刚进入夏天,她相恋多年的男友韩放回国办事,正赶上周末,两人租车去邻市玩了一圈。
深夜,他带她去开阔的河滩看星星。
繁星之下,万籁俱寂,情到浓时,两人呼吸交叠,车座被放倒,裤子脱到一半的韩放被她紧急叫停。
说她不解风情也好,思想古板也罢,总之在那个时候,她就是不想。
在她的观念里,四季有时,生长有序,只要一天没结婚,那条线就不能越过去。
出游不欢而散,直到韩放动身去机场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