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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豪视线若有似无地瞟向傅恒。
嗯,据他观察,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她这个丈夫不知道。
傅恒看了眼,就知道他眼神里的意思,他张了张嘴想辩解,才发现说什么都很苍白。
他对白萱萱的关心太少了!
白萱萱怎么可能好端端去打流氓,肯定是被欺负才动的手。
兔子逼急了都咬人。
想到萱萱这么乖这么包子,却被一个恶棍流氓欺负得动了手,而他作为她的丈夫,不仅没有保护她,还毫不知情。
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个人渣败类。
败类到萱萱都不愿意相信他,受了委屈都不愿告诉他。
他的指尖深深嵌入手指,眼神冰冷得能杀人。
他忍着冲天火气,咬着牙:“然后呢。”
陈文豪挪着步子退后了点:“然后我们把他抓来问了,他一口咬定和此事没关系,还说他是胡言乱语,白萱萱只有一米六,他可是有一米六五,白萱萱怎么打得过他。”
“所以,他没有动机,也没有证据,我们只好放他走了。”
男人声音很沉:“请他再来一趟,我有事情问他。”
薛俊平是被两个警员架着进来的,看见傅恒坐在凳子上等他,进门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陈文豪也看出来了,这件事和薛俊平肯定有关系。
心虚就差没写在脸上。
薛俊平磕磕绊绊地解释:“我不是心虚,是被你们吓得。”
“怎么了,你们还要屈打成招呀。”
看男人站起,慢慢朝他走来。
薛俊平吓得说话不停打哆嗦:“你,你想干嘛,你们可是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知道吗?”
傅恒一把钳住他脖子,卷起的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
青筋暴起。
他拿出一根扎头发的皮筋:“这是我们在你房间找到的,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被揍半死以后,再交代。”
皮筋上串了一个小珠子,是很稀罕的款式。
他垂着头半晌,才终于道出一句:“我说出来,就可以放我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