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更没有透露过他的住址。
薛奎呵呵一笑。
“说来话长,那天张老弟走后,我特后悔没留下老弟的联系方式,好在我有个朋友和大港的天网系统有点关系,从他那里找到老弟住的小区,可不知道老弟在那个单元啊,就只能让那两个家伙在外面等你,可能是等的时间长了,他们对我有了怨气,……今天但凡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老弟原谅,老哥这里给你赔罪了。”
薛奎说着向张杨抱了下拳,脸上的表情还算真诚。
其实,薛奎如此急着找张杨是另有隐情的。
那天奚占全带着孔雀兰急忙忙回成川后,薛奎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说心里话,他可不认为老李头傻孙子昏迷后的清醒和那截孔雀兰叶子有关,那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赶巧了。
而奚某人关心则乱,听风就是雨,买个尽心罢了。
可是第二天他听一个朋友说,奚占全又飞回来了,而且在满世界的找那个卖孔雀兰的小伙子,他这才上了点心。
找人一打听,原来,奚占全的女儿吃了那株孔雀兰的叶子也清醒了,表现和正常人一样,而且再次犯病的李老头的孙子在服用了奚占全带回来的一小截孔雀兰叶子后也再一次清醒了过来,这种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可不是用巧合能解释的。
这时,他如果不重视这件事,就妄为经济界人士了。
他的地位决定了他的朋友遍天下,随便找了几个医药界的朋友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交谈中他迅速掌握了这种可以控制、缓解精神类病人精神状况的药物成分具有的经济前景和价值。
接下来的操作他比奚占全有力得多,他打电话给某部门的一个朋友,很快他就坐在了某部门的监控室里,随后很轻松地在展览厅外的一处摄像头下找到张杨的影像,然后顺藤摸瓜、费了一些时间终于找到了张杨居住的小区,但因为环里小区是个老小区,园区里的摄像头很少,他们并没有找到张杨居住的单元和房间。
没办法,他派了两个手下拿着张杨的视频照片在园区外守株待兔。
工夫不负有心人,连续三、四天的守候,终于在张杨出现的第一时间被他们逮到了。
此时,张杨很无奈,薛奎的这个道歉他只能接受,否则又能怎么的?和薛奎较劲,别闹了,人家可是大港市的知名人士,而从把他“请”到这来的两个黑衣人的做派上看薛奎绝非善良之辈,搞房地产的不都那样吗!半黑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