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子还是担心的很,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仪器看。
因为住了一段时间院了,他们对显示脑压的仪器已经非常熟悉,当看到上面的数字在一点一点的减少,他们的心情即兴奋又紧张,深怕是一切都是假象。
第二天,主治医生看到她母亲明显减轻的症状甚是惊讶,之后来了很多医生,还有一些鬓发斑白的老教授,他们围着她母亲的病房忙活了很长时间。
她小姑问一个她熟悉的医生,那个医生悄悄告诉她,病人的情况出现了大幅好转迹象,危机应该暂时算度过了,现在教授们在讨论和梳理之前所做的医嘱和用药,希望能从中找到控制脑压升高的新方法。
王凤娇听到这个消息激动的热泪盈眶,她本想立刻就给张杨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是最后忍住了。
随后的一整天,她母亲的病情都在好转中,晚上她小姑又偷偷摸摸地给她母亲注射了一支“脑清”,这次她没向上次那样犹豫,果断了很多。
今天凌晨,在她和父亲还躺在走廊的行军床睡觉的时候,她母亲苏醒了过来,这情况挺吓人的,一个几乎被判了死刑的病人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这个消息瞬间惊动了整个脑外科。
1523病房前人头攒动,病人家属探头探脑地打听情况,当知道这个苏醒的病人是整个科室最重的一个病人后,他们都激动不已,似乎看到了自己家人的希望。
值班医生和护士们更是忙碌不堪,一趟趟进进出出。
等到了上班时间,又是一大堆医生教授乎乎拉拉的涌进1523病房,对她母亲问这问那,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科室主任给她母亲开了一沓仪器检查的单子。
她和父亲以及闻讯而来的姑姑、姑父推着母亲楼上楼下的跑了几趟,进出各类检查室,三个小时后才把一厚摞检查报告单送到了焦急等待的医生、教授手中。
虽然王凤娇已经在检查中就知道了母亲的脑肿瘤减小了,可是当从医生嘴里听到肯定的结论后,她和父亲还是抱头痛哭。
这件事惊动了院长,又是一大堆穿白大褂的老人聚焦在1523,王凤娇趁机脱身,跑到医院的小花园里给张杨打了这通电话。
听了这些张杨也挺激动的,他告诉王凤娇等他回奉京就去看王阿姨。
撂了电话张杨进了异空间。
这里依然如故,安详宁静,唯一的变化是他种植的一望无际的万亩稻田上的庄稼长势良好,都已经结出金灿灿的稻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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