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原郁闷的是，只要他试图利用速度逃走，牛群立刻形成牛群潮，呈环形狂奔，把他圈住，他根本无法冲出去。

    九天之后，赵原休息的时间大量增加，只要他不逃走，牛群也会让他长时间休息。

    赵原得以有机会思考，开始观察血蛮牛的结构。

    头牛！

    连续几天的观察，赵原终于发现了牛群的领袖。

    所有的战斗都是头牛指挥。

    那是一头与众不同的血蛮牛，体型比普通的血蛮牛足足大了一个圈，强健的四肢，锋利的牛角，充满了王者之气的赤红双眼，哪怕是在站在数百牛群之中，也给赵原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除了带领群牛冲锋围困，头牛极少与赵原正面对抗。

    在几次试探之后，赵原发现，每当他试图逃离的时候，头牛就会组织牛潮围追堵截，让速度极快的赵原陷入其中，无法利用速度的优势逃离。

    毫无疑问，头牛不仅仅是一头凶悍的血蛮牛，它还是一头聪明的牛。

    被赵原盯上之后，头牛的日子不好过了。

    赵原开始追赶头牛。

    头牛也很高傲，它不屑于逃走，它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君王，又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它不主动参战，同样，它也不畏惧战斗，面对赵原的挑战，头牛露出了其凶悍的一面。

    从早晨到晚上，从晚上到早晨，战斗，已经不是赵原与牛群之间的事情了，而是赵原与头牛之间。

    赵原一刀一刀不知疲倦的劈砍在头牛身上。

    头牛也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向赵原冲锋，它那庞大笨拙的身躯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一般，每一次攻击都是石破天惊，一往无前。

    赵原的黑背长刀无法伤害到头牛，而头牛的冲撞，也压根就碰不到赵原一根毫毛。

    一天。

    二天。

    三天。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赵原根本不给头牛吃草的机会，而赵原，却是偶尔可以抽空朝嘴里胡乱塞一些食物。

    战局的天枰开始朝赵原这一方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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