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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子,本是娇嫩,这杖刑二十能受下来不落下隐疾,已是万幸,她任性就让她任性吧!”
只是可惜了自己费尽心机为她寻来的这白玉笛。
秦琅蹙眉,总觉得面前的大哥话里有话。
“大哥,平时你对婉儿最是疼爱,也最是严厉,今日怎么纵容她胡闹?”
秦烨:“......”
“她毕竟是我们的妹妹,身上还带着伤,总不能真的在责罚她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秦琅叹息一声,将白玉笛留下之后,便离开了枫叶院。
他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却不知怎么的,走到了婉约院门口。
看着还未熄灭的烛火,他想进去,但双脚如灌了铅,迟迟迈不出一步。
他不明白,嫣儿如此温柔,她为何就容不下嫣儿呢?若不是嫣儿的父亲,怕是他们就没有爹了,这是侯府欠她的。
嫣儿本是无依无靠,为何就不能善待呢?
秦琅心里纠结万分,握紧拳头,重重地锤在了一旁的树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记。
大雪足足下了三日,这几日,秦婉除了去静心院给老夫人请安,其他时间就是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甚至连韩淑的淑梅院都没去过。
韩淑心里知道女儿生气,但是她没想到这次婉儿竟然能生这么长时间的气,气得连自己这个娘亲都不搭理了。
韩淑听了秦淮的话,想着与秦婉坳几天,但是她忍不住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她还是想去关心的。
“你去干什么?”韩淑还未走出院子,就被从书房出来的秦淮喊停。
韩淑知道秦淮现在正在改着秦婉的脾气,这一次侯府的人都不能认输,所以她不敢说要去看秦婉,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听丫鬟说梅院的梅花开了,我去瞧瞧!”
“你这淑梅院,不是也有梅花,怎么这淑梅院的梅花不够你看?”秦淮可是平定侯,阅人无数,岂会看不出韩淑的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