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气。不过大事重要,他还是有理智的忍了下来。即使就算他不顾一切,拦他的也有三人。柳无双这个不省油的小主嘛,那肯定是绝对不会拦他的。
几人随意的走进了一家小茶馆,点了一壶碧螺春。然后一边漫不经心的喝茶,一边看着西南角的那座宅子。
小茶店内也是人丁众多,堂上坐一位说书先生,此时正说着一曲“曹孟德八十万兵渡江东,周公谨连环计火烧战船。”
说书先生说得是唾沫横飞,听书人听得也是拍疼了手,喊哑了嗓子。
又过得数个时辰,只听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道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听得此句,人们这才悻悻离去,颇有几分难舍之意。不过又好像突然想起了方才的精妙之处,那脸上方才显了些许笑意。
待众人散去之后,却唯独一妙龄女郎,一素衣男子,还有三个身着破烂,模样甚是寒酸的壮汉。四男一女独坐一桌,说书先生见他们又不走又不给钱,心中暗怒:又是听书不给钱的滑头,待我好好收拾你们。
心中所定,他便走了过来,未到人前,折扇便打,道:“常言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老夫堂上大费口舌,几位贵人该不是薄情寡义之辈吧!”
见说书先生到来,马元中便起身迎了上去。
“我们这不是还没走吗?放心吧老先生,不白听您的!”
说书先生一听,又见这几人穿着奇怪,暗道:难道不是那吝啬之人,那为何又穿着如此怪异?当真奇了怪了。
于是又道:“几位客官应该不是本地人氏吧?”
“先生明眼,我几人确不是本地之人。”这时欧阳谨也一拱手,笑吟吟的站了起来。
说书先生见得此人,当即心惊。只见此人印堂高阔,一双剑眉横入鬓,耳正鼻端,双眼如电,但那脸角处却有一道伤疤。
那是欧阳谨小的时候被人打的,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是他永远都不愿意提及的。
“哪里哪里!老夫行走江湖多年,略懂察言观色罢了。”说书先生笑完又道:“老夫也略懂得些许面相之术,少侠虽为贵人之像,但却有几处不足,恐有灾害啊。”
“哦?但闻其详!”欧阳谨拱手站直了身子。
说书先生道:“老夫观你印堂开阔,是为王候之像。剑眉拔张,乃有将军之勇。其鼻端耳正乃是为人正直之辈,但脸角旧疤却破了此大吉。”
“其亲可亲,其亲不可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善于阴邪小人,四十寿终,死无全尸。”
说书先生手摇折扇,一边叹息的说着,一边走向了内堂,连钱都好像忘记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