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后径自做着保证的段崇义,突然,她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秀姐!秀姐等等我,等等我啊,我打滚!我保证打滚还不行吗?”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山门的飞仙桥之处。山门在这边山,山庄在那边山,而这飞仙桥就是相连两山的唯一过道。
站在这飞仙桥上往下一望,云层淡淡,万丈不测之渊。
连天碧曾说过,此桥可挡千军,然而就这么一座破桥,也不知道它如何才能当此大任。
祁连剑派前院欢声震天,后院里却是安静得独闻虫鸟。
高挂“义薄云天”横匾的大堂之中,连天碧与他的师弟上官无为正自品着碗中清茶。
两人都已双鬓斑白,胡须眉毛之间也是岁月年华的皱纹满布。遥想当年,翩翩佳公子,执剑义云天,咋一转眼,风华一逝,全变作了一群深谙人情世故的糟老头子。
“师弟,近来可有闻弈剑山庄之事?”
听闻此话,上官无为先是一惊,待看连天碧径自品茶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只是随口一问。
“唉,愚弟在山门之中一呆就是数十年,记得上次出山之时,已经是欧阳盟主围剿九极魔教的时候了。”
“是啊,时光匆匆,岁月如梭。一转眼,你我都成为糟老头子了!”
说着,两人笑了起来,多少年没有如此放下一切的笑容。
“今日下山,愚兄在山下倒是听闻了许多弈剑山庄的事情。没想到啊,昔年的仁义之庄如今竟成为了那个人手中的鹰犬。”
说着,两人却又叹起了气。
“哎,对了,今日怎么不见那山门迎客?”
“当!”
上官无为手中的茶盖突然盖到了茶碗之上。
“这,估计是那小子又跑到哪里偷懒去了吧……待我找几个人去寻寻,找到他的话,非重罚不可!”
上官无为说着起身便欲要走。
连天碧连忙笑着将他拦了下来,笑道:“哈哈哈,无妨,师弟严重了,今日乃是崇义作法开寿的日子。不必如此,有伤大雅!”
“师兄教训得是。”上官无为连忙拱了拱手。
连天碧又笑道:“难得啊,令愚兄高兴的是,没想到今天师弟竟会特意穿着新衣。”
上官无为强压心头焦虑,平和的回道:“师兄说的是哪里的话,崇义乃是小师弟天涯之子,师兄能待他如己出,难道愚弟便不能视他如己出了吗?”
“说得是,说得是!师弟快坐,这峨眉清茶,味道还真是别有一番风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