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叫,顿时怔住了三人。
只见段崇义扑通一下便倒在地上,下一秒他便做起了整个大堂的卫生清洁。
红秀揉着发疼的额头,此时此刻,她不仅仅是无语。
连天碧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心想:这人跟他爹小时候的无赖程度倒是有得一拼。
两人沉言不语,一旁的上官无为却大笑着放下茶碗,起身而来。
一把便将段崇义给扶了起来,然后笑道:“哈哈,这泼皮无赖之像,倒是与当年你爹有些相似。咱们快快起来,今年的寿宴已经摆了,明年办不办咱们再说可好?”
“我爹已经用过这招了?”段崇义摇晃着脑袋,看着红秀恨恨的双眼,心想:难道还在生气?完了,出大事了。
“好了好了,这么大了还这么胡闹。秀儿,快先带这泼皮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连天碧刚吩咐完,红秀扯着段崇义的一只耳朵便离开了大堂。
一路上哇哇乱叫,但他可没胆挣脱。
“哈哈哈哈……”大堂上莫名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师弟,走,咱们去后院好好的看看静荷亭的荷花。它虽然开了很久,但是我还没有机会好好的去欣赏欣赏呢!”
“既然师兄有意,愚弟愿奉行左右!”
“师弟言重,你我二人平步而行,无分前后!”
“愚弟遵命!”
祁连剑派路转山门,清风四里,斜崖上房屋鳞次栉比,院后便是一处后花园,园中还盛得有池塘,静荷亭,就在池塘高上。
但见:
碧塘一片花舞蝶,
亭下淡淡水戏鱼。
不知蝶舞花相伴,
还是鱼嬉水相行。
荷花虽好,可惜秋风将袭;夕阳虽好,可惜岁近黄昏……
夕阳西下,祁连剑派上上下下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