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两人缓缓的离开了王府,没有人阻拦。
王飞燕在前,段崇义背着柄被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宝剑走在后面。
身上的新衣还是如墨一般漆黑,款式和尺寸和以前那个一模一样。
两人都不知道走了多远,反正是已经走了很久。这里是一座两人从来都没有来过的山峰。
王飞燕就那样楚楚可怜的坐在了草地之中。
从这里望去,那里是一片山谷。山风袭来,一片青草带着野花,舞动,跳跃。它们永远相伴在一起,有花就会有肥沃的小草,有小草便会有美丽的花。
段崇义也挨着她坐了下来。
山风拂起了两人的发梢,但却永远拂不去他们心头各自的忧绕。那都是些什么深愁,才会如此的根深蒂固,永不磨灭?
曼妙美丽的人儿是伤心的,她的难过莫名其妙的牵动了段崇义的难过。既然如此,不想让自己难过的话就只能先让连着自己的人开心。
“飞燕……”
开了口,但话却始终一句也说不出。
唉……
“飞燕你看!”
王飞燕一直在想着那个晚上他父亲给她说的事情,她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给段崇义说。
今天她很想就这样说的,但是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说。
突然,段崇义的惊叫吓住了她。
当她转过头来时,那木头正高兴的指着一个小土洞。
是啊,他总是很有办法让自己高兴,可是……
“唉……”
王飞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段崇义还在那小土洞之前忙碌着。
只见他在那野草与乱石堆之间忙碌着,不一会儿,便将四五个大小相同的土洞给堵了起来。随后他又取来了一大把枯草,火苗一起青烟飘,兔子没熏到倒先把他自己熏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只胖乎乎的灰毛野兔终于在他的百般刁难之下从自己的“家”中蹿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