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你自己去问你爹吧!”
“段兄不愧是祁连剑派之俊后,快快进屋,与我们说说你是怎么逃脱那群拦路劫匪的!”
一卷书生模样嬉笑而来,一伸手却是拉向了王飞燕。
段崇义记得他好像叫做刘逸风,他去年刚从一个叫做君子门的门派之中学成归来,如今剑城西边的那座刚修好的宅子就是他的。
王飞燕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最后终于向后退了两步。
她无辜的眼睛还是红红的,让人一望便心生惜怜。
然而段崇义却没有心情顾此,他转身从马车上取出了一个包袱。然后平平整整的摊在地上,对着王一平一拱手,道:“回禀总镖头,两百三十匹薄缎和两百七十匹厚缎一共兑得白银五百两。一路上在下招待这三位兄台和马匹又花去了十七两,这里一共是四百八十三两。”
王一平目瞪口呆的站着,他说不出来一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哟,王家家主便是如此的待客之道吗?”
这时,那三个卫士绕到了段崇义的身边。
“此处哪容得尔等杂役之人说话?”
王一平还未表态,那两袖君子之气的刘逸风便伸手指了过来。
段崇义当即心头一怒,不待他做出反应,那领头的卫士便大马扬刀的跨步上前。一伸手,便指向了刘逸风的鼻子,道:“杂役?小子,你可曾听说过弈剑山庄银牌带刀虎卫?”
卫士话音刚落,伸手便由怀中掏出了一块银牌。
银牌之上雕有一头威武的虎头,那下面刻着一行小字:弈剑山庄带刀虎卫牛腾。
刘逸风正要伸手夺过此牌,王一平却眼疾手快的赶了上来。
“啪!”只一巴掌便将他打到了一边。一拱手,王一平忙道:“平远镖局王某人见过虎卫大人,不知贵人大驾,王某人有眼不识泰山也!”
话刚说完,他一把便抱住了一旁的段崇义,边哭边道:“我的贤侄啊,叔父还以为你不会复还了,都是叔父该死啊,如今看你活着,叔父我……叔父我……”
王一平抽缀着,眼睛里滚落着大滴大滴的泪水。
“有福啊,快去把段贤侄的灵牌撤下,然后去买六尺大红锦缎。今日王府设宴,咱们为段贤侄接风洗尘。”
王有福挺着个大肚子站在一旁,王一平的话他直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跟随着王一平这么多年,略一斟酌他也就知道了自家主子的意思。
“是,老奴这就去办!”
眼见怒剧变成了哭剧,三个卫士看在段崇义的面子上面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