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好把他藏到了床脚。
过得两三柱香的时辰她就会看上一眼,然而段崇义一直都没有醒来,若不是那鼻尖还有呼吸,王飞燕都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看及此,思及往,王飞燕便有一些不好的念头浮上心间,她打定主意,定要探个清楚明白。
月上三竿,刘逸风没有来。
三更天时,床底下方才传来动静。
王飞燕一直都没有睡,听得声响,她连忙就把段崇义拉了出来,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段崇义死劲的摇了摇头,半晌才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好像是喝了酒,然后就……”
“然后就昏迷过去了,像猪一样……”王飞燕压低声音说道,声音里还传来了久违的笑声。
屋子里并没有燃烛,乌漆嘛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坐在床边的鞋榻上,紧紧的挨在一起,呼吸着彼此的气息,甚至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飞燕,这酒有问题,你可千万别喝。”
“傻瓜都知道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这几日我想办法监视这里,看看刘逸风到底在搞什么鬼。”
“嗯。”
“你还笑……”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傻样,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木头,我走了。”
“外面那么多人你怎么走?”
“呃……”
“看我的。”
恍惚间,好似看见了王飞燕那美丽的面容,段崇义笑了笑,紧紧的跟了上去。
“我先把他们引开,你趁机溜走。”
“好。”
黑暗中,只见王飞燕如同一只燕子一样由暗中蹿了出来,家丁们一见,呼喊着就追了上去。另一边,段崇义也悄悄的隐入了夜色之中。
他并没有回马厩,而是直接翻过围墙离开了刘府,就在马路对面临街的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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