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喧嚣,密密麻麻的人影在烈日下晃动,他们的欢呼、嘲笑、赌咒声交织成一片,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震撼着我的耳膜,这场景壮观得令人心悸。
一声嘹亮的战斗号角划破空气,如同死神的召唤,瞬间将我从沉思中惊醒。我环顾四周,五六十个奴隶,个个眼神凶狠,肌肉紧绷,仿佛一群即将被释放的野兽。我们被围在一块,没有武器,只有赤手空拳,和心中那股不甘屈服的怒火。
“杀!”不知是谁第一声怒吼,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紧接着,厮杀声、叫喊声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角斗场淹没。我猛地向前一跃,与最近的奴隶撞在一起,拳头与肉身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空气中瞬间弥漫开血腥与汗臭的混合气息。
“啊!”一个奴隶被我击中腹部,痛苦地哀嚎着倒下,但他的倒下只是开始。我左右开弓,左边一拳将扑来的敌人打飞,右边一脚又踢翻另一个。他们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密集,前几次我反映都稍有慢半拍,硬抗了他们的好几次拳脚攻击。随着不断地有奴隶像我冲来,我渐渐习惯他们出拳的速度以后,我每一次闪避、每一次反击都恰到好处。
“你……你怎么这么强?”一个奴隶惊恐地看着我,他的脸上满是血迹,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挥拳,将他击倒在地。
一个身材魁梧的奴隶向我扑来,他挥舞着拳头,带起一阵风声。我身形一侧,轻巧地躲过了他的攻击,同时反手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侧脸上。他惨叫一声,身形踉跄,却并没有倒下。我趁机而上,膝盖顶在他的腹部,他终于无力地瘫倒在地。
然而,这只是开始。更多的奴隶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或拳打脚踢,或撕咬拉扯,仿佛要将我撕成碎片。我挥舞着拳头,踢着双腿,与他们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每一次攻击,我都拼尽全力,每一次防守,我都小心翼翼。
汗水如雨下,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与鲜血交织成一片。我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但我的眼神依然坚定。我知道,我不能倒下,不能在这里结束我的生命。
一个奴隶从背后偷袭我,我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的脑袋撞在石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无力地垂下。我没有时间停留,因为又有更多的敌人扑了上来。
战斗中,我渐渐找回了曾经的自己,那个被特种兵父亲,极其苛刻残酷的方式中历练出来的战士。近战搏杀术、马伽术,这些曾经刻在骨子里的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