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江大良在死之前,因赶工作进度连续加班了三天。
警方最终采取了医院的诊断定性为意外死亡,据说所属公司也赔付了相当可观的钱款。
但就在最近,江家父母上网开了直播,在直播上泪流满面痛斥恶毒媳妇害死丈夫。
“当代潘金莲”的爆炸性字眼吸引了一大批网友围观,网友的留言脑补出一系列的悬疑剧,对社会治安和警方公信力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上级领导要求大队慎重调查此案,维护政府公信力。
听着队内公布的案件信息,做为咸鱼本鱼的我尽职又机械的记录着。
记着记着,我心底似荡开了一圈圈涟漪,眼前无端出现男子倒地的画面,心油然的滚烫热火起来。
脑海里走马灯的上演着一张张画面,那男子倒地急喘,女子在旁静静坐着。
男子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又晦暗不明的画面里,一张一合像是饥渴鱼儿的挣扎喘息,在煎熬中终于认命的永远保持着张嘴状态,女子良久后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
我拼命的想要看清那女子的脸,终于她转过了头,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小郝,你怎么了”。尤队关切的问,同时我也瞧见了众人聚焦过来的目光。
我赶紧推说没事,心里却喘喘不安着,只因那张脸居然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也是在那一瞬间,我心底似有个嗜血的野兽在嚎叫着,它想要冲破我的身体出来。
却没料到,往后的日子里,失眠变成了常态。
第二天,我带着俩黑眼圈到了大队,倒让许多见着我的同事大吃一惊。
就黑眼圈话题应付完同事,才发现旁边小郑又在等着我,她刚要开口,负责侦办“现代潘金莲杀夫案”的刑警老崔叫我进了他办公室。
据老崔所讲,今天本跟着他一起上门侦查的女警小文临时被叫去跟进另一起重大凶杀案,他跟队长商议后决定由我顶替。
我心底一阵哀嚎:我真的就想当条咸鱼,为什么大家都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说实在话,我真的不太懂自己当初是不是被卡了脑门,报了警校。事实也证明了,我不是干刑警的料。
“小郝呀,昨天会议你也听到了,咱们这次就是照着流程走一遍,没多大点事。根据掌握到的信息和证据推断,江大良肯定是意外身亡。而他父母之所以要到网上发布舆论引势,应该是财产纠纷问题。咱们到时找他父母和妻子做个笔录,再出个警情通告就好了”。大概是看出我脸上的不情不愿,老崔絮絮叨叨的做了好一番解释。
“老崔同志,您刚来警队,可能对我的情况不清楚。我因为身体情况,干不了刑侦的活”。话语里我尽量展示着真诚,以及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