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的吗?”
“或者,还有哪里不明白,需要我进一步解释的?”
“柳叔,我……我只想知道,我父亲此刻身在何方?”江朝阳的声音细若蚊蚋。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透露出他内心深处难以抑制的焦虑与不安。
“哪儿?”柳璜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冷笑,那笑容中夹杂着几分轻蔑与不屑,“你以为,你以为他还会关在县里吗?太天真了!”
“什么?!”江朝阳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不由得一愣,心中的震惊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我父亲不过是一个正科实职的干部,不关县里?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他到底在哪里?”
柳璜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江朝阳无知的嘲讽,也透露出对世事无常的淡漠。
“他被提级处理,直接由市纪委接管,这意味着他的问题已经不再是县一级层面能够解决的了。”
“这对你父亲,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对整个江家来说,都无异于晴天霹雳,是逃脱不掉的劫数。”
“啊?!”江朝阳闻言,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强烈的晕眩感瞬间袭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父亲一向谨慎行事,与人交往也是谨慎有加,怎么会突然之间就陷入如此境地?
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更不愿相信父亲会做出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
父亲究竟招惹了谁?
为何会落得如此田地?
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江朝阳心中愈发觉得此事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据说,你被安排守水库去了?”柳璜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江昭阳的心头猛地炸响。
他心中一凛,暗自惊讶,自己尚未开口,柳叔是如何得知这消息的?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何狄的身影,肯定是这个幸灾乐祸,居心不良的家伙有意泄露的。
“柳叔,是的,下午林镇长通知我的。”江昭阳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他实话实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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