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盗猎行为频发,那他们的责任又该如何界定?”
“是不是也应该受到相应的处罚?”
“还有呢,身负着打击盗猎等违法犯罪行为的森林公安机关,他们在这场保护生态的战役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他们又要负起什么样的责任?”
“是不是每一次盗猎事件的发生,都意味着他们工作的疏漏或是执法的不力?”
邱洪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地切割着空气中的紧张氛围。
“追究至此,我们也不能忽视镇长、书记等地方领导的责任。”
“他们在推动地方经济发展和保护生态环境之间是否找到了平衡点?”
“他们是否对护林工作给予了足够的重视和支持?”
“他们是不是也应该为盗猎现象的加剧承担一定的责任?”
邱洪的话语如连珠炮般轰击而来,“再往高处看,县长、书记等更高层级的领导,他们是否制定了科学合理的政策来遏制盗猎行为?”
“他们是否对下级的执行情况进行了有效的监督和指导?”
“如此推衍下去,我们会发现,责任之网将何其庞大,涉及到的人员和层级将何其众多?”
“还有邻县的护林人员呢?”
“你可别忘了,这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区域,跨三个县呢。它不仅仅是我们县的瑰宝,更是三个县的自然遗产。”
“每一个县的护林队伍都应当肩负起守护的责任,任何一方的懈怠,都可能给这片森林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害。”
“邻县之责又当如何撇清?”
“这得追究多少人?"
一番话罢,邱洪目光如炬,直视林维泉。
让林维泉一时间如坠冰窖,瞠目结舌。
他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竟半晌回不过神来。
更别提寻找合适的言辞来反驳这犀利的观点。
场中的气氛凝固,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静止。
只留下邱洪那意味深长的笑声,在静谧中回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