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
“祖母,刘兄,这位是我的同窗祝英台。”
“拜见祖母、刘兄。”祝英台客气行礼。
一桌子人围桌吃饭,桌上有蒸肉、腌菜、糖瓜、菜豆腐、走地鸡,色香味俱全,过年般丰盛。
“刘兄这是……?”梁岳不解。
“哦,做了点小生意。”刘充所谓的小生意就是打服了东城游侠,这些是商人献的财物所购。
今后,东门唯有刘充有资格收保护费;没有杂七杂八的势力轮番收保护费,东门治安瞬间好了数倍,况且刘充收钱真的干活,赢得无数商贩拥护。
“原来如此。”梁岳对此略有耳闻,他不得不感叹,有些人到哪都是领导。
饭桌上,祖母把鸡腿撕成小片喂给刘珏,夹了一块肥肉给祝英台,闲聊间提起曲水流觞宴。
听到这里,祝英台愧疚埋头吃饭。
“我没有参加……”梁岳简短说了一下经过,面色惭愧,“抱歉祖母,暂时不能光耀梁家门楣了。”
“没事,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老身想不到陆谦之是这种人;当年书院读书,陆谦之突发恶疾,你父亲背着他走了三十里山路,求得大夫治病……”
砰!
“竟有如此忘恩负义之小人!”刘充忍不住拍桌而起,怒发冲冠,“陆谦之,马俊文,竟敢害我贤弟仕途,贤弟等着,一会我为你取他二人项上人头。”
话语间蕴含血腥气吓了祝英台一跳。
“哈哈,刘兄莫急,善恶终有报。”梁岳放下筷子,他知道刘充是玩真的。
但杀了人,众人只能逃亡,祖母和刘珏承受不住颠沛流离。
自东汉以来,士族门阀根深蒂固,梁岳若想无病无灾,安稳苟活八十,借助士族力量、或者成为士族是有必要的。
一番劝诫,刘充这才消气。
“这帮宵小人头暂时存着,贤弟随时吩咐为兄去取。”
祖母给刘充夹了一块肉,说:“不要生气,大不了以后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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