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自暴自弃嘛,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好你的病。”沈逸见孙连成很悲观,急忙安慰道。
“呵呵,就你小子会说话,我已经决定了,过两天就出院回家等死,真没想到,临死前还能再见到你。咱们爷俩还真是有缘啊!”孙连成苦笑道。
“不行啊!师父,您得在医院接受治疗,或许会有奇迹发生呢。”沈逸闻言连忙劝阻道。
话音刚落,旁边有人插言道:“沈逸。我爸爸现在的情况,每天都得做血液透析,那可都是钱啊!不是我这当儿子的不给他治,而是我们实在是没钱。出院是我们和父亲商量好的事情,你就不要干涉了!”
说话的是孙连成唯一的儿子,名叫孙铮。三十出头,现在在夏江县第一中学当体育老师,也算是接了他父亲的班了。
平时沈逸和孙铮关系就很一般,主要就是因为孙连成格外喜欢沈逸这个徒弟,经常冷落孙铮这个亲生儿子,所以孙铮有点“吃醋”,因此对沈逸也就没什么好脸子了。
“孙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我觉得但凡有一线生机,就要付百分之百的努力,不就是血液透析的这点钱吗?我掏了!”沈逸朗笑道。
“好哇!呵呵,我可听说你沈逸现在是全国知名的大老板,腰里有的是钱,你是我父亲最喜欢的徒弟,培养你可是花了他不少心血,兴许他这病就是教你的时候累的呢!既然你想尽这个孝心,那以后我父亲的医药费,你就全掏了吧!”孙铮两眼闪亮,冷笑道。
“好的,没问题。”沈逸朗笑道。
“小铮,你怎么能这样?小逸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万金梅瞪了儿子孙铮一眼。
“你……你这孩子怎么能说这种话!”孙连成被儿子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气得浑身一颤,差点昏过去。
“爸,妈,我怎么了啊?咱家本来就没钱,你有这么个大款徒弟肯掏钱给你治病,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嘛,怎么反而指责起我了呢?”孙铮不服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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