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尸,已犯了大忌,更何况,这王家掌握了海运之利,自己不灭王家,如何将这海运握在手中,如何震慑住这江南的世家大族和商户。
对于女真人,自己有着太大的忌惮,如果单论凶猛也就罢了,可是这女真人如今得到上古道门的支持,甚至吐蕃大雪山的活佛也有意染指,这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自己不得不控制住江南,尽江南财富,以供一场浩大的战争。
“苏致远,本王要邕州,给我找个借口前往邕州就可,此次你若做得好,本王幕府中便有你一席之地!”
“学生定然不负殿下厚望!”
苏致远神色兴奋的告退而去。
赵枢抬头看着远处的高大城墙,目光露出一丝幽幽之色,却没有任何的欢喜。朝堂衮衮诸公,腐儒当道,重文抑武,贪婪与权势,厌恶与贤明,自己手中掌握着一支强大的军队,必然遭到他们的忌惮和愤恨,此时定然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定百般刁难,解除自己手中的兵权,然后慢慢侵吞自己所有的商道和财货,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是大宋立国后武人的悲剧,自己纵然贵为亲王,也难以幸免此事,只怕还会因为这亲王的身份,遭受更大的厄运。
自己即便是亲近这朝堂诸公,也难逃厄运,自己现在唯一的道路,就是前进,掌握更大的权势,建立更强大的军队,为即将南下倾覆汉家江山的女真和上古道门做拼死相争。
为了这汉家天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让这朝堂诸公,满朝的腐儒们见见真正的跋扈,真正的凶恶。
“铁刑,铁虎营训练如何了?”
赵枢掩下心中的重重烦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铁刑身上,这质子营可是自己牵制和拉拢商家和一些小世家的手段,如今也该用上了。
铁刑面色一黯,浑身铁甲作响,半叩道:“质子营一百三十八人训练有成,可是却不及麒麟诸营将士!”
“不错了,本王的麒麟战将无不是从尸山血海中杀伐出来的!质子营有如此成就,可见你是用了心的。既然有些战力了,你领着质子营到杭州湾的造船厂,将造船厂给我占了,若有阻拦,格杀勿论。”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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