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临安城的一座庄园内,主人家正在举办一场庆典,庆贺自己新的庄园建造成功,这个庆典很大,邀请了临安城一大半的达官贵人和有名望之人。
庄园外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而在庄园深处的一个卧室外许多家丁持着短棍在四周警戒,在这卧室内,六七个长袍儒巾的老者正襟危坐,神色凝重。
“玉璧兄,汤思退等人经营西夏的策略成功了,已经得到了陛下的认可了,我们该如何做?”
“哼,朱倬,你什么时候将赵枢小儿唤作陛下了?难道忘了他是如何斩杀我们的子弟和同辈的么?”
一个老者看着青衣老者冷冷道,手中握着一块玉如意,神色阴沉如水,他本是江南最大的富商,也是临安最大的士绅,拥地万亩,只是赵枢推行变革后,他手中的田亩被按亩纳税,让他损耗的太大了,不得不将田亩变卖给官府,最后分润给了那些佃户,而他只是得到了一些商业上的补偿和海外贸易的商船,这对于他来说太不公平了,自古以来土地就代表着一切。
这让朱倬越愤怒,不过另外一个老者则挂着一丝笑意道:“朱倬兄,如今陛下雄才大略,击败女真人,收复河套和西凉等地,将偌大的西夏肢解,这乃是汉祖唐宗的伟业,你就不要执迷不悟了,只要我们顺从他,就可以得到极多的好处,海外贸易,商业的繁盛带来的利润可比土地多啊,最重要的是现在无人可以击败当今的泰始大帝了,如果我们不顺从他们,就会被其他人取代,手中的财富也会逐渐流失,汤思退和陈康博等人的动作就说明他们已经在求变了。”
“洪适兄,我们就算顺从了他,我们的子弟也要从最底层的将领做起,我们的子弟也只能去边塞地方。”
“哈哈,朱倬兄,如今大宋的大军谁人可以抵挡,女真人、西夏人还是西域那些胡子?大宋的大军不去进攻他们就已经是他们自求多福了,驻守山海关的岳飞以一万人的大军就闹的女真不敢乱动,难道不能说明一切么!
而且边塞这些新城将来会是商业重地,更是西域之路,河套更是有小江南之称,那里将会是粮食、马匹的重要产地,汤思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