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何愁不能做出一番大事!”
李延成看到这些人的样子,轻叹了下,知晓有不少人在大夏也是部落酋长之类的存在,行事放肆了些。
一个穿着长袍宽袖的大臣见到李延成皱眉叹息的模样,不由上前道:“子成何必叹息,他们也就这一番模样,皆是真性情,吾等归附大宋以来,无不战战兢兢,生怕被大宋的君臣祭了旗,或者用来立了威,可是如今陛下竟然任命你为右大学士,这便是对吾等的信任,从此之后,吾等也不由担心性命之忧了!”
这个大臣是跟随李延成一同降宋的,也是被诓骗而来,在西夏也是一个能臣。
这个大臣说道的时候,另外一个文臣举杯上前笑道:“子成,博涵说的不错,仆哥果这些人皆是武将,放浪形骸罢了,由他,你担任了右大学士,我与博涵、固守几人也将有任命,此时正是吾等大张宏图的时候。”
李延成看到这些人,脸上露出苦笑道:“高处不胜寒啊!陛下清扫了通天道在大宋的势力,又进一步削弱了汴梁一系的势力,这些大臣很多都是太上皇和三王子之前的大臣,如今任命我们这些外臣,除了平衡朝堂外,定然还想拿我们当做一柄利刃,去切除大宋的一些弊端,若是吾等有了纰漏,处置起来也是极为方便的。”李延成苦笑中,被称之为博涵的文臣哈哈一笑道:“子成竟然忧虑这些,我记得汉时主父偃的话说的极好,大丈夫生不得五鼎食,死亦得五鼎烹,大宋一统天下乃是定数了,吾等为前驱,为西夏后人开辟道路,必为陛下之利器!”
此人说道一声,灌了一口酒哈哈大笑起来,神态恣意,放纵傲然。
一旁的文臣也是灌了一口酒,指着已经大醉,在大厅上跳着胡舞的仆哥果道:“此人当年也是大夏之能臣,如今归宋,便一心一意行事,攻伐沙洲的时候,身披五重重甲,亲登城头,斩杀一十三员西夏大将,身受重创,依然酣战不已,此等悍将,岂是贪生怕死之辈,盖是因为其知晓大宋一统天下已定,若吾等负隅顽抗,必是玉石俱焚下场。他如今缘何如此失态,便是知晓吾等忠心已被天子知晓,吾等西夏降臣不再是敬陪末座之辈了!盖世功勋就在眼前,何必唯唯诺诺,踟躅不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