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是个女孩,而穿越前她是男人,恩,这一点也在生死威胁下迅速接受,什么由男人变成女孩的不合啊,身体由大变小的不适啊,统统在这鬼地方的压迫下变的无足轻重,那些烦恼等活着离开这地方再去想吧,没办法活下去,想再多也是空。
离开茅厕走在回房舍的途中,唯一低着头,眼睛余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左右,这是一座大山的半山腰处,除了这座山,周围全部都是山,放眼望去,尽都是山。
别看空荡荡的没人看守,好几次的尝试逃跑,无一例外的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忍者拦下,堵回,让唯一确信,这个地方,远不是如表面上看的那么平静。
为了不被怀疑,唯一刻意的伪装成她是路痴,经常迷路,借此来找机会故意走错路,逃跑,很可惜,她的小算盘打的再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也是镜中花,水中月。
返回了房舍,里面躺着许许多多年龄差不多的孩子,这么小那是不用分男女的,大家都在一个地方睡觉,一白天的强迫式压榨艰苦训练,到了晚上那是倒头就睡。
唯一也很累,但比起累,她更怕死,这地方生命如草芥,那些忍者,管你是四五岁还是六七岁的小孩,杀起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刚穿越的那时,因为不适应,没缓过劲儿来,也和其它人一样倒头便睡,这眼瞅着一个多月了,精神稍微适应了些,唯一不想浪费这宝贵的时间,得妥善的应用起来。
也只有这个时候是安全的,因为白天在外面训练,忍者的关注达到最高,你任何一个微小动作,可疑表情都很危险,晚上这个休息时间,忍者对这房舍内的关注基本上没有,当然,也可能是忍者的隐藏技术太高超,唯一没发现。
扯过一条毯子盖住自己,毯子非常小,就算是小孩的体型也只能盖一半,唯一将之盖住头,侧躺着,放缓呼吸,佯装是睡着,忍着眼皮打架的困意,等了约有半小时,没听到啥动静。
缓缓张开右手,借着头和左手支撑起的那点空隙,使得右手的小动作不会抖到毯子,心念一动,本来空无一物的手里,出现了一张薄如卡片,巴掌大小的物件。
这玩意是她穿越后身上仅有的一个可以算得上是神奇的东西了,具体有啥作用没发现,观想,滴血,捂在心口,试过不少的法子,没有半点反应,今晚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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